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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甚至逼他跳樓——”
“那可是他最愛的女人,心肝肉一樣疼著,含嘴怕化,捧手怕摔的人,那可不就得乖乖聽話,連叫都不敢叫一聲,被我輕易的推下了樓?”
“幹完這一切,我還能從容回到人群中,該幹什麼幹什麼,等錦衣衛找過來,再扮出一臉無辜茫然的樣子,誰都可疑就我冤枉……是不是很聰明?”
賀一鳴嘴角上揚,露出再嘲諷不過的笑:“我呢,就是心裡有鬼,不存在換季需求,不能不喜歡以前的衣服,就得把去過寺廟的衣服扔了;那麼一箱子珠寶金子,說不要就不要,一點不眼饞,毫不藏私,全部交給上官辦了‘失物招領’;跟章佑連太多交往都沒有,就因為他屢次挑釁,我就不舒服了,怎麼都得把人弄死……”
管你拿什麼腔弄什麼調,反正也算招了!
申姜哼了一聲:“既然如此,就來押籤——”
賀一鳴說這麼一大通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招供,當即提高了聲調:“可我為什麼做這些事,總該有動機吧!我跟這幾個人是有殺父之仇,還是有奪妻之恨,為什麼必須得這麼幹,不死不休!”
“官場沉浮,被人惡意整治,官降三級,我一個屁都沒放,偏偏要看鬱聞章不順眼,要殺了他,殺就殺,我這樣的人,真要殺一個人,什麼法子想不到,要千里迢迢,大費周章的去找人家老孃,用老孃性命威脅兒子自殺,我倒是能逃脫一二嫌疑了,可不也被更多的人知道了?這個行為為的是機密,不暴露,我來這麼一出,還機密什麼?我傻不傻?”
“黃康不過問我借幾個錢,他朝所有人都借,我為什麼非得殺他,對他看不過眼的多了,我隨便說兩句就能讓群雄激憤,多的是人會選擇動手——你們不是覺得我聰明麼?能動動嘴皮子的事,我為什麼要親手沾血,又是折騰珠寶箱子又是碰瓷別人的聚宴,搞這麼複雜,我吃飽了撐的?”
“綁架章佑的女人,那個什麼含蕊,如諸位所見,我與耿大人其實關係也不怎麼好,他們的家事,我為什麼要插手?我左右挑撥拱火,讓他們自己內訌不更好?不是我說,就章佑那樣的脾性,我是沒同他計較,我真生氣了,整治他的法子千千萬,為什麼要在放榜當日,頂著那麼大風險,幹這種事?”
賀一鳴越說氣勢越足,越說越鏗鏘有力:“這些找鬱家老孃的人手,綁架含蕊的人手,都從哪裡來的?我府中下人麼?錦衣衛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如何,他們招出我了麼?肯定沒有吧,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我乾的!便是我在此簽押認罪,跟那些屈打成招,造成冤案的人有什麼區別?都是你們錦衣衛誘供,為了交差,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無能,非常厲害的‘破了案’的,非要我這麼說的!”
“仇疑青!你自任北鎮撫司指揮使那一日,就不止一次在皇上面前,在朝臣面前,說你錦衣衛辦事,規矩最足,要求各流程無誤,結案要人證物證口供,三樣齊全,如今你只有物證,人證呢?‘兇手’口供,就是這麼來的麼?莫不是你人證也要當堂編排,選幾個人站出來?你北鎮撫司的案子都是這麼辦的,心不心虛,羞不羞愧!你敢不敢站到外面去說一說,看有沒有人信你!”
“這個案子揖兇過程簡直荒、唐、至、極,你北鎮撫司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賀一鳴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別說是否真實,氣勢是真足,直接震的滿堂寂靜。
他直到現在仍然篤定,錦衣衛查不出更多的東西,他們的那些‘秘密’,藏得非常好,建成遠非一日之功,別人要查,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找到端倪,所有一切都是猜測,所有一切都是錦衣衛在詐他們,這是攻心的博弈,誰慫了誰就輸了,只要他堅持住,就會贏!
葉白汀笑了。
他站起來,走到廳堂中央,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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