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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道。
“做不成?”軍曹瞥瞥公羊劌,笑得傲慢,“丞相派來商談的人已到了揚州,主公若沒有四公子做的馬車,可回不去。”
眾人聽得這話,皆是一怔。
雍都的人已經到了揚州?我又驚又喜,與阿元對視一眼。可如果是真的,吳琨和我們都在鄴城,這豈非有意拖延?心暗自撲騰,我不知道他們討價還價到了何等地步,只願再快些,否則等到腹部漸大,我懷孕的事便無論如何也瞞不住了。
“沒有繩墨。”魏安忽然道。
軍曹看他:“什麼?”
“繩墨,還有矩尺、圓規。”魏安道,“膠漆、金件也沒有。”
“做個車怎這般麻煩?”軍曹不耐煩地說,“沒有。”
“沒有便不做了。”魏安不急也不惱,平靜地說,“你家主公去不了揚州亦無所謂,不成事,罪責便在你。”說罷,轉身回了屋裡,把門關上。
軍曹臉上半紅半白,瞪了一會,悻悻拂袖而去。
我不得不承認魏安也有魏安的處事手段,沒過多久,他要的繩墨規矩都送來了,搬東西計程車卒還說,膠漆易幹,金件也須另行打製,要用時才能送來。
魏安什麼也沒說,拿著一塊木炭,在削好的木板上寫寫畫畫。
我望著庭中那一根根粗大的原木,覺得擔心無比。魏安雖然善於製作,可平日在家,粗活都有僕人代勞。他畢竟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如何獨力造得什麼馬車?
無奈之下,我只得發動其餘人等出手幫上一幫。
“我可幫忙丈量,打打下手。”阿元說。
公羊劌道:“我曾學過用鋸。”
“鋸好使,開木頭也並非難事。”黃叔摸著鬍子笑道:“造車麼,我當年在村裡,鄰家就是木匠,我還去幫他們修過牛車。”
只有韋郊搓著手,道:“某幫是能幫,不過不曾做過木工。若是這馬車上需要配些香囊藥粉的,某倒是大有用處。”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只有魏安不作聲,默默地坐在階上低頭寫畫。
傍晚,天色擦黑,庭中點起燭火。院門開啟,我以為士卒送晚飯來,可來的人卻是裴潛。
他身上有些酒氣,黯淡的天光和燈燭光的交映下,臉上帶著淡淡的暈色。
“飲了酒?”我讓阿元端來水碗,遞給他。
“嗯。”裴潛接過碗,仰頭飲下。
我看向他身後,看守計程車卒立在院子裡,眼睛盯著這邊。
“此處如何?”喝了水之後,裴潛問我。
“尚可。”我輕鬆地笑笑。
裴潛看著我,光照將他的眼眸染得深邃不定。
“夫人身體如何?”他轉向韋郊。
韋郊瞥瞥那些監視的人,道,“夫人離開菀城時,身體未愈,這兩日奔波勞頓,又遭士卒呵斥,以致肝氣鬱積,癸水不調,赤白帶下……”
“我送些藥來,扁鵲可給我藥方。”裴潛清咳一聲,打斷道。
韋郊面露難色,笑笑:“某承扁鵲衣缽,出方必以紙墨。”
裴潛看看他,轉頭吩咐從人去取紙墨。
韋郊笑笑,朝廊下的魏安揚了一下眉毛。
“還要什麼,但與我說。”裴潛看向我。
我看看阿元,對裴潛搖搖頭。
裴潛又看向公羊劌。
“要走了麼?”公羊劌抱臂靠在廊柱,“你家主公的酒還未飲完?”
裴潛沒答話,上前去,一拍他的肩頭:“此處有勞仲平照顧。”
公羊劌目光一動,微笑地按了按裴潛的手,頷首:“放心。”
裴潛收回手,我看到公羊劌的手心裡攥著什麼。
“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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