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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且歇息。”裴潛對我說。

我頷首,望著他:“你也勿太勞累。”

裴潛深深地看著我,未幾,勾勾唇角,似在回應,又似在自嘲。

他走後不久,從人送來筆墨。門口計程車卒將那些紙一張一張翻看,細細查過一遍,才讓從人交到韋郊手中。

韋郊寫好藥方,士卒又仔細看了一遍,才交給從人帶走。

“吳琨亦不放心季淵。”公羊劌從房裡出來,望著那邊,輕聲道。

我微微頷首,片刻,手心忽然被塞進一團紙。

側頭,公羊劌睨著我,帶著淺笑。

心中一動,我對阿元說:“回房吧。”說罷,迫不及待入內。

油燈昏黃,那紙團皺皺巴巴,字跡是裴潛的,與從前一樣精緻有勁。上面的話很短,不過寥寥數字——馬奎已至,孟靖洛陽。

夜裡,我和阿元躺在榻上。木板不牢固,翻個身就吱吱呀呀地響,還時不時有蚊蟲在耳邊吵,擾得無法入睡。

我和阿元乾脆說起話來,聊了些今日的事。

“夫人,季淵公子會將你一直留在此處麼?”阿元問。

“他要聽吳琨的。”我說,“再說不留在此處,還能去何處?我算得他何人?”

阿元嘆氣:“我從前慶幸夫人嫁了大公子,如今卻覺得不好。”

我笑笑,安慰道:“我若不嫁給大公子,如何遇得到你們兄妹與李掌事。”

“說是這麼說……”阿元嘟噥。

“他也有不得已。”過了會,我輕聲道。

其實,我不是不會多想那些有的沒的事情,但是關係到裴潛,我的糾結就不會太多。這一切,恐怕還是來自我對他的瞭解。

除了自己的家人,我很少能稱得上了解誰,裴潛是那為數不多的一個。

他少年即有盛名,人人說他行為舉止合乎規範,堪稱君子。不過鮮少人知道,他是個喜歡自在性情的人。他有抱負,想像一代名臣那樣在朝堂揮斥方遒,所以他苦讀經史策論;他也想像一代名將那樣馳騁疆場,所以他跟武師自幼習劍。

詩賦棋藝,闊論清談,人們眼中的季淵公子,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所以,他應該做的事很多。他的父親不喜歡他從軍,就應該從文;他和我的婚事危急家族,就應該悔婚另娶。如今也一樣,裴氏與吳氏交好,父母家族又在揚州,他當然應該效力帳下。

這當然是我的推測,可今日看到吳琨的做派,連我這個婦人都覺得此人氣候不足。他對裴潛拉攏又防備,其中微妙,裴潛比我更清楚……想著這些,我亦自嘲。我當年也自負我瞭解裴潛,所以當聽到他悔婚的訊息,我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我們之間的情義看似牢不可破,而當風雨刮來,它卻像長久養在室內的花朵,嬌嫩的莖葉頃刻摧折。“今日那軍曹說,雍都來了人,吳琨何時會去談?”阿元問。

我嘆口氣,搖搖頭:“不知。”

我無比想念雍都。那裡,雖然每日對著郭夫人的指東說西,還要擔心著魏傕還是哪個老匹夫給魏郯塞妾侍,但我還有別的會讓我振奮的東西。比如生意,比如魏郯……想到那個名字,我不禁出神。他在洛陽。在洛陽幹什麼?

還有那個“馬奎已至”,至何處?洛陽麼?我忽然想到下車時看到的人,心底一動,莫非……

“要是能快些回去,就好了……”阿元的聲音已經迷糊。

我應一聲,慢慢閉上眼睛。

手放在小腹邊上,我的肩膀抵著阿元的手臂。淡淡的體溫,讓我努力地將身旁的人想作記憶中的模樣……此時此刻,他也在想著我麼?

魏安無論做什麼,畫圖總是必須的。

韋郊討來的紙都給了魏安。一天過去,兩天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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