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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總計內外衛所三百餘萬軍兵盡足用,且養軍之屯田鹽糧甚多。
二三百年來並不曾加派,餉盡足用。
如今只將祖制振舉,件件實做,自可滅敵。”
蔣德璟顯然主張恢復明初的衛所屯田制度,其實是沒有多大可行性的空談。
兵農合一,寓兵於農的衛所屯田,早已失去它賴以存在的土壤,企圖“振舉”祖制無異於畫餅充飢。
崇禎卻以為蔣德璟所論聞所未聞,或許可以彌補時局,迫不及待地道:
“再奏,卿從容奏來!”
蔣德璟於是大談可以彷效俞大獻的《劍經》、戚繼光的《練兵書》,加緊練兵。
聽了一大篇關於練兵的高見後.崇禎把話題轉移到今日議論的主題上,問道:
“今敵在義州,作何籌劃?”
蔣德璟則是回奏道:“義州距錦州九十里,錦州距寧遠六十里,寧遠入山海關至京師近千里。
北騎在沉陽相距甚遠,決不從關內來。
只恐佔住義州,徑至大寧(在今內蒙、遼寧邊境)僅二百六十里,便可犯薊(鎮)犯宣(大),卻是可慮。”
蔣德璟的分析不無道理,但他否定清軍攻取義州意在拿下錦州及其附近的松山、塔山、杏山要塞,進而威逼寧遠的戰略意圖,過於武斷。
畢竟按照清軍前幾次入塞擄掠,都是這般行動的。
崇禎被他的地名、里程搞得不得要領,糾正道:“裡數亦不許算,只說目前要領。”
蔣德璟似乎提不出什麼“目前要領”,又重提練兵,大體是兵要精、餉要足、將要強之類。
這次御前會議反映了廷臣對於清軍在義州的軍事行動束手無策。
蔣德璟的泛泛而談雖也觸及時弊,但難以操作,不能解決遼東的實際問題。
相比於楊嗣昌能給崇禎提出具體的解決辦法,這些大臣全都是再大面上說,具體操作都無,著實是讓崇禎對他們歡喜不起來。
內閣成員的表現,也不是很好,讓崇禎極為不滿意。
自從溫體仁被罷官後,內閣首輔的職位先後由他的親信張至發,薛國觀擔任。
他們推行的都是沒有溫體仁的溫體仁政策,媚上妒下,排斥異己,許多人都獲罪而去,朝政越發的混亂。
張至發之前的閣臣相繼離去,才得以升為首位,成為閣老。
如此並非是皇帝對他情有獨鍾,而是政壇一向有所謂的“傳衣缽”的傳統。
類似師徒傳承的意思。
一切按照上一任既定方針辦,張至發繼承溫體仁的衣缽,是在意料之中的。
他作為溫體仁的親信,沒什麼自己的政見,只是在那個配合溫體仁。
當溫體仁遭到彈劾,他便挺身而出辯護,但是張至發本人奸佞無才,才智機變根本就比不上溫體仁。
當然導致張至發的下臺是因為豬隊友。
吏部尚書田惟嘉貪贓枉法賣官鬻爵被揭發。
張至發看到此疏,立即密抄一份送給田惟嘉,讓他預先作好準備。
不料田惟嘉弄巧成拙,不待皇帝把楊士聰奏疏批轉內閣,他就迫不及待,上疏辯解,一下露出了馬腳。
對於奏疏極為細心的崇禎立馬就看出內閣與吏部串通作弊的蛛絲馬跡,下旨要田惟嘉舉實回奏,不許掩飾。
崇禎查明情況後,不僅罷了田惟嘉的官,還由此遷怒於張至發。
張至發的下臺並非僅僅因為此事,據大理寺副曹荃揭發,內閣中書黃應恩接受賄賂的種種醜聞,無不牽連到張至發。
張至發接連不斷上疏為自己和黃應恩申辯,崇禎仍把黃應恩下獄論處。
至此張至發已覺察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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