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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誕敷文德,而遂弛其伐苗之謀,明矣。《皋陶》曰:‘苗頑弗即工,帝念哉,念茲在茲。’則有虞之君臣,不頃刻而忘苗,可想而見,豈若後世衰微偷情之君臣,以姑息為幸,而以勸賢之爵祿,勸天下之大憝哉!”盜犨盜犨以如芒之鉤,系八尺之絲,構牛舌而牽之,宵夜而牛隨之行,莫之違也。故世之善盜牛者稱犨焉。郁離子曰:“是所謂盜道也。中其肯,扼其害,操其機而運之,蔑不從矣。”石羊先生曰:“此古人制盜之道也,今人弗能也,盜用之矣。”
郁離子曰:“世有以術使民而無道揆者,其如狙公乎!惟其昏而未覺也。一旦有開之,其術窮矣”。
郁離子曰:“天下之重禁,惟不在衣食之數者可也。故鑄錢造幣雖民用之所切,而飢不可食,寒不可衣,必藉主權以行世。故其禁雖至死而人弗怨,知其罪之在己也。若鹽則海水也。海水天物也,煮之則可食,不必假主權以行世,而私之以為己,是與民爭食也。故禁愈切,而犯者愈盛,曲不在民矣。”或曰:‘若是,則 ‘數罟不入洿池,斧斤以時入山林’,先王之禁亦過與?”曰:“先王之禁非奄其利而私之也,將育而蕃之以足民用也。其情異矣,矧百畝之田無家不受,而不飢不寒乎?”
劉伯溫立足民生的政治、經濟思想即使今天也有很多借鑑意義。
公元1380年,塗節上書舉報胡惟庸謀反,胡惟庸以謀反罪被處死。胡惟庸被殺後,明太祖遂罷宰相,皇帝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中央集權得到進一步加強,這一舉措對以後500餘年的政治體制產生了深遠影響。
神機妙算的劉伯溫似乎早就算到了胡惟庸的結局。
《明史·列傳·卷十六》:初,太祖以事責丞相李善長,基言:“善長勳舊,能調和諸將。”太祖曰:“是數欲害君,君乃為之地耶?吾行相君矣。”基頓首曰:“是如易柱,須得大木。若束小木為之,且立覆。”及善長罷,帝欲相楊憲。憲素善基,基力言不可,曰:“憲有相才無相器。夫宰相者,持心如水,以義理為權衡,而己無與者也,憲則不然。”帝問汪廣洋,曰:“此褊淺殆甚於憲。”又問胡惟庸,曰:“譬之駕,懼其僨轅也。”帝曰:“吾之相,誠無逾先生。”基曰:“臣疾惡太甚,又不耐繁劇,為之且孤上恩。天下何患無才,惟明主悉心求之,目前諸人誠未見其可也。”
公元1381年,宋濂因病逝於夔州(今重慶奉節),享年七十二歲。宋濂堪稱人臣典範,可是他心中的“聖人”,還是要把他斬草除根,經馬皇后及太子朱標力保,才得免一死,徙至四川茂州安置,卒於徙途。臨終時,正坐斂手而逝,想必此刻的他對天道人心的理解應該已經超然物外,安之若命。
宋濂對於佛、道二氏,尤其對於佛教典籍,也曾潛心研究,並多所汲取。在天道自然觀方面,他借用醫家與早期道家所使用過的“氣母”即“氣者生之母”的說法,認為宇宙的升降運動和四季庶物的欣榮藏息,是“氣母”即“元氣”執行的緣故。這種“氣母”或“元氣”,“其出無根,其人無門”,無涯無際,人們雖不能覺察它,但它確實存在。宋濂認為,理,亦即天地之心,是絕對的,它透過元氣而致有萬物和運動。自然界所以充滿生機,就是因為生生不息的“天地之心”透過元氣在起作用。他認為,求道問學,修養道德,就在於體認和獲得這個“天地之心”,而使“吾心”能夠“衝然”、“淵然”、“渾然”、“凝然”、“充然”。苟能如此,人便能與天地並運,與日月並明,與四時並行,於是便實現了“君子之道”。
對於“吾身之心”,宋濂稱之為天下“至寶”,因而人“心中自有聖人”,不勞外慕,關鍵在於如何去“識心”、“明心”。而“識心”、“明心”的方法則為不斷克除“人偽”,做到“存心”。克除“人偽”之法又在於學,學的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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