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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冷水灑在臉上,周辭清卻始終覺得自己未能清醒。
逃避從來不是他的法則,他護蔭下的人也不允許他有這種念頭。
他身處的位置就決定了他要做一個殺伐果決的人,必須尊崇“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原則。
畢竟成大事者要有所犧牲,不管犧牲的是誰。
可在面對阮語的時候,他卻選擇了軟弱。
竊聽器到底是不是阮語的他不想再過問,他能做的,就只有打醒十二分精神,在愛她的範圍裡收窄她為所欲為的程度。
這是他給出的最後慈悲。
因激動而熾熱的肌膚已經涼卻,周辭清走出花灑圍上浴巾,赤著上身走出浴室。
房間裡沒有開燈,藉著身後的光,他看見陽臺落地窗的窗簾被風捲起,寬大的床上一側有起伏延綿,阮語平躺著,稍顯凌亂的黑髮淌在純白的被子上,一動不動。
他走上前去,低頭在她額頭上輕柔一吻,手從被縫裡伸進去,大掌按在花戶上,然而下一秒就被按住,那句姿態極低的“還疼嗎”只能止於唇舌之間。
“宋毓瑤下個月要去東歐了,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
周辭清微怔,摟過她的肩膀:“想去度假?過幾天我陪你去西港……”
“不是度假。”阮語將他的手從被子裡拿出,“我是說,我要離開柬埔寨,跟她去東歐發展……”
“你想都別想!”
快要逃出薄被的手腕被反手製服,周辭清再次強硬進入她的衣襬。
昏暗中,他如烈獸般銳利的眼眸閃爍著寒光,為他陰柔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猙獰。
“阮語,這種荒謬的念頭你最好連想都不要想。”
危險的獠牙抵住她動脈之上,周辭清拋棄偽裝出來的風度,兇猛的手指越過兩層屏障進入谷口:“別說離開,你連死,都只能死在我身邊,這是你發誓說過的!”
二指輕捻挑逗她的花蕊,包裹著他手指的嫩肉不停輾轉收縮,隨著想將他完全吸入。
“恨我嗎?”
對上阮語淬了毒一樣的眼睛,周辭清笑容更深,溼滑的手指更加深入。
“恨我也沒用,是你先招惹我的。阮語,在你爬上我的床的那一刻起,你就沒有退路了。”
“唔——”
修長的二指徹底沒入花徑之中,阮語攥住身下的床褥,高踢雙腿翻身坐在床邊,身下的床單頓時淋漓一片。
她粗重的呼吸起伏連綿,長髮凌亂地散在她眼前,頹唐得暗啞。
終於,喘息聲沖淡,她抬起臉,將長髮全部撥到腦後,哽咽著開口:“以後我們就這樣了嗎?”
周辭清猛然定住,陰沉的雙眼猝然清明瞭幾分。
“以後我就被你鎖在這裡,像性奴一樣,不談感情,只為發洩你的性慾而交媾。”她抬起頭,愛恨交織,“你真的想過這樣的生活嗎?可我構想的未來不是這樣的……”
床單上洇開一朵朵淚花,周辭清伸手想要去接,帶著她溫度的淚水瞬間變涼,卻能讓他感覺到灼痛。
“在這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你。我這麼喜歡你,甚至還荒唐到妄想我們會結婚生子,想我們會在哪裡辦婚禮,去哪裡度蜜月,想穿上婚紗的我能不能驚豔到你……”
說到最後,泣不成聲。
她抬起臉,蒼白的臉被淚痕畫出一道道紅印,無望地看著離她一臂之遠的周辭清。
“可現在,我竟然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不應該愛上你。”
“阮語!”周辭清臉色一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阮語不想回答,雙臂抱著膝蓋,將自己縮成一個繭。
不安和不耐煩相互纏繞,周辭清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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