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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樑:“阮語,竊聽器事情我已經不再追究了,你還想我怎樣?”
“是啊,我到底想要什麼?”阮語自嘲笑笑,淚光像餘燼裡熄滅的星火,“既然都想不通,我們還是冷靜一段時間吧。”
*
月色當空,空明澄澈,周辭清無賴地把失眠原因歸在了它身上。
其實他知道,是因為懷裡少了一個阮語。
那個說過“不在你懷裡就睡不著”的阮語,在今晚選擇背對著他入睡。
或許他應該慶幸,至少阮語回她一開始住的房間睡,只是又讓傭人送來一床被子,兩人隔著楚河漢界睡在兩側邊緣。
月光照進臥室,慘淡的一道橫在阮語身上,出塵得像是下一秒便會化為星屑隨風而逝。
周辭清看著她的背影,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一樣,因為今天的月光而失眠。如果是的話,又有沒有和他一樣想到前幾年的他們。
他想到兩叄年前的一天,他一群大學同學到暹粒來,作為東主的他自然成了眾矢之的,被一眾同學接連灌酒,到最後連走路都走不出直線,還是章正辰連拖帶拽地將他帶回西苑。
知道自己身上有難聞的酒氣,他沒有回有阮語在的房間,只讓章正辰到臥室對面的書房。
可一睜眼,早該躺在床上阮語睡覺的就站在門口,表情深仇大恨,手裡卻握著一張迭好的毛巾,大步流星地向他走來。
毛巾上臉時還帶著熱度,柔軟舒適,像羽毛輕撫,很容易就讓人就此下陷。
“別人出酒你出命還說得過去,現在你既出酒又出命是怎麼想的啊!”
他的小姑娘,外柔內剛,可對著他的時候總是反過來,嘴上再強硬,在他懷裡時總是軟得像江南的水,讓人愛不釋手。
他拉阮語坐在大腿上,大掌撫過她的小腹:“不是讓你先睡的嗎?不怕熬出個熊貓眼。”
“那還不是怪你!”
她把毛巾一扔,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兇惡的語氣一下委屈不已:“知道我看到你被扶著進來的時候有多害怕嗎!說去同學聚會,回來卻……”
“害怕我被抬著回來?”酒精催化情慾,他的手握住還被胸衣包裹著的乳房,二指潛入高峰處,揉捏她硬挺的紅豆,“別怕。就算死,也只會死在你這朵牡丹花下。”
剛說完,阮語溫熱嬌嫩的雙唇立刻堵住他的嘴,毫無技法地用舌頭勾纏,那架勢,似乎要把他那些不吉利的話頂回喉嚨深處。
周辭清任她作鬧,等她氣喘吁吁窩回自己的胸口處,耳邊立刻傳來祈禱般的低語。
“哥哥,你一定要長命百歲,永遠陪著我。不要再讓我擔驚受怕了……”
那晚他抱著阮語抱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毫無防備地靠在他身上睡著了,也捨不得起身離開。
他是強者,是上位者,生活只留給他一個到死都要堅持的使命——頂天立地,不需要憐惜同情,也沒有其他選擇。
其他人也是這樣看待他的——要不寄予厚望,要不遙遙瞻望,反正都是把他當鋼鐵之軀對待。
可阮語卻跑到他身後,圈緊他的腰告訴他,直接世界上還有人心疼你,不怕無望地等待你。
那一刻起,他終於把阮語放在眼內,任她逐步逐步踏進心裡。
但現在,她卻想要離開……
周辭清吐出一口氣,月光落在他眼皮上,怕眸中的不安沾汙這清輝,他合上眼不再掙扎。
而這時,床的另一側突然陷下去一點,一隻手臂蠻橫地環住他的腰。
呢喃攜著氣息掃過他的耳廓,周辭清側目看去,一直背對著他的阮語滾進了他手臂之間。
像過去無數個晚上一樣,抱著他安然酣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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