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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正辰睜開眼睛,入眼的並不是熟悉的西苑病房,本來就隱隱作痛的腹部愈發難受。
“你醒了?”邵震收回撥輸液器的手,把放在放在床頭櫃上的x光片遞到他眼前,“腰椎骨裂,這一個月你得注意臥床休息,等穩定了我再幫你做點針灸推拿。”
章正辰是作為打手上位的,火拼之後都由和他同期進入西苑的邵震幫忙處理傷口,二人早就熟悉對方所有習慣。
“真狠啊。”下半身稍微動一下就痛,章正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下一秒又被人警告。
“你脖子也有外傷,別亂動。”
章正辰一頓,才又來一句:“真狠啊。”
邵震笑笑,真夠忠心的,原來第一句是評價他的。
正嘆著氣,他猛然想起一件事,無視身體狀況猛地起身:“那我豈不是不能跟著去西港?”
“那不然呢?”邵震走到床尾替搖起病床,“你敢這樣忤逆周少,就算沒受傷,他也不可能允許你跟過去的。正辰,你太魯莽了。”
就算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章正辰依舊覺得自己沒有小題大做:“我們都知道,竊聽器肯定是阮語放的。周少不做追究就算了,還想把她帶進辦公室是怎麼想的?”
他突然停下,又問:“周少不會把她也帶去西港吧?”見邵震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他高聲道,“他真的被下蠱了吧!”
每一年的生日前夕,周辭清都會藉著這個名義應酬其他家族的人,只有生日當天晚上才會回西苑和阮語一起度過。
那是他們家族之間的社交,在此之前阮語從不允許跟隨。
與章正辰的震驚不同,邵震表情意味深長:“你真覺得周少不知道竊聽器是誰放的?”
章正辰頓住,頗不服氣:“我知道我愚魯,但不至於那麼天真。”
所以他才會這麼沉不住氣,當眾挑戰周辭清的權威。
他能接受周辭清能力不足,但不允許他為一個女人矇蔽雙眼,把所有人擺在危險的位置。
“我就不懂了,阮語又不是天仙,比她漂亮聽話懂事的比比皆是,要不要非她不可啊!”
邵震比他冷靜得多,雙手揣進白大褂的衣袋裡,寬慰勸道:“阮語能准入西苑,周少非她不可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破例就像破竹,一發不可收拾。
“阮語給了周少無人能比的陪伴,她足夠鮮活,也足夠倔強,周少跟她有共鳴並不奇怪。”邵震停頓半秒,“家主是一個永遠被索取的位置,他年紀輕輕就被剝奪掉太多東西,結果上天派來一個可以任由他索取的人,他不可能輕易放手,只會輕易依賴,甚至愛上。”
章正辰想跳起來:“可現在是阮語在索取他!”
邵震無奈攤手:“那隻能當是報應了。”
兩人的意見又沒說到一起,章正辰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趕客:“下週是你陪周少上郵輪吧?記得把阮語盯緊點,我可不想這麼快遭報應。”
*
藉著生日的名義搞虛與委蛇的社交,這件事周辭清經歷了八年,從不耐煩,到極度不耐煩,直到今年才生出些期待與興趣。
郵輪啟航的當晚,阮語不想跟著周辭清去敷衍那些傲慢自大的叔伯,進浴室洗掉腿間的濁液便打算和宋毓瑤一同下樓去餐廳找吃的。
“那些老傢伙習慣早睡,今晚我們還有時間可以再做一次。”
郵輪的空調開得很足,可週辭清替她準備全是版型清涼的裙子,用頭髮也擋不住她身上的紅痕。
“不要!”她用髮梳打掉在她胸上揉捏的手,“今晚girl’snight,我跟老宋說好不醉不歸的。”
西裝外套還放在床上,周辭清身上只搭著一件白襯衫,結實的胸膛和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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