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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柍心裡卻只想冷笑。
只一年?
好個冷心冷面的男人,如此會權衡,果真是帝王心腸。
沈子梟往床上又靠了靠,問她:“還未問過你,你的表字是什麼?可曾有乳名?”
話鋒突變,江柍微愣。
迎熹因著有封號,故而便沒有另起表字,平日裡太后喚迎熹“阿璇”,便是乳名了。
而江柍是有表字的,喚作未央,卻不常有人叫,在家裡父母和哥哥們常換她的乳名“愛愛”,取心愛之意。
“宮中人能喚我名字的不多,故而沒有這些。”江柍道。
沈子梟笑:“你既喚我夫君,我怎可一直叫你迎熹,你沒有小字,我便另取一個給你可好?”
江柍問:“什麼?”
沈子梟想了想說:“你如此嬌俏可人,不如叫你‘可人’如何。”
江柍不願,只說:“不像個公主的名字,像侍妾情婦的。”
沈子梟便笑深了:“又不是叫給外人聽的,像情人的名兒反倒親暱些。”
他說著已俯下身吻了吻她。
江柍已經失去了大名,不想再失去小名,便存了私心,大著膽子說:“可人?可愛?不如叫愛愛吧,像一個被寵溺著的小女兒名字。”
沈子梟呢喃著:“愛愛?愛愛……”喚了幾聲,便覺心生愛意。
不由颳了下她的鼻尖兒,說道:“既如此,以後我都這樣叫你。”
江柍笑著說好,又道:“那夫君可有乳名讓愛愛叫?總不能每每只叫夫君吧。”
沈子梟說:“我表字‘凌霄’,倒沒有小名。”
江柍便摟著他的脖子,笑說:“太好了,不如我也給你取一個,以後咱們換著叫。”
她最是懂得如何讓人心軟得一塌糊塗,他如何能不依她:“聽你的。”
江柍想了想,便說:“夫君行七,我喚你七郎可好。”
他一笑:“隨你取什麼,我都甘願的。”
說著話便俯身下來去吃她嬌唇上的胭脂。
她亦抱緊了他。
窗外是彎月如鉤。
作者有話說:
“夫君行七,我喚你七郎可好。”對此我朋友的評價是,還挺會省事哈哈哈。
梅塢醉酒
◎殺了迎熹,天子之位便是你的◎
江柍半夜醒了一次。
沈子梟夢魘了,她睡得正迷迷糊糊,便聽他在囈語:“不要,父皇,不要。”
她被他折騰得連指甲縫兒都累得慌,雖覺出他似乎夢到了極糟糕的事情,卻仍懶得睜眼。
直到感覺他遽然攥緊了被子,掙扎道:“母后,母后……”
江柍才終是掀開了眼皮,微微起了身,撐著手臂看他。
窗前只留了一盞燈,足夠讓她看清他緊皺的眉頭:“夫君?”
喚不應。
她又喊道:“七郎?”
他還是不應,額上細細密密滲出許多汗珠,臉上亦滿是痛苦神色,又說:“我殺,我殺就是了。”
江柍莫名覺得心一顫,再來便是小聲地又叫他一聲:“沈子梟,你醒一醒。”
他卻漸漸趨於平靜了,緊攥著被子的手也松泛了下來,說道:“馬上就不疼了……”而後再也無話。
江柍又定定看了他許久,忽見一道水痕從他的眼角滑落。
她伸手抹了去,心想道,不可能會是淚。
頓了頓,便重新躺回被窩,翻身睡了。
將要睡熟的時候,只覺有人從背後擁住她,她懶得動彈,便任他抱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沈子梟被一陣咳嗽聲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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