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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是他大婚後,唯一一次沒經太后之手處理的政務。
“聽聞孫世忠在前線躊躇不前,哀家見陛下多有愁思,心中也甚為掛念,已派趙新前去靈璧支援,但願他能不負所托,解陛下之憂。”
太后語氣似聊家常,宋琅只覺心中一凜。
這話寓意頗多,其一是告誡於他:你的病是為國事,而非家事,無論是與你青梅竹馬的江柍還是與你血脈相親的迎熹,你都不該再凝視她註定要走的路而戀戀不捨;其二是通知於他:趙新已被她提拔上來,大權還是她趙華懿的大權,而你羽翼未豐,就先別想著高飛了。
宋琅望向太后神色如常的面龐,這張臉早已爬上細細的皺紋,卻正因如此,亦平添幾分歷經歲月後的平和。若非見過她在朝堂上生殺予奪的樣子,定會覺得她是個只知相夫教子的溫良慈母。
這樣的臉,說出口的卻偏是牝雞司晨之言。
他只能一笑:“多謝母后體恤。”
太后點頭,又道:“哀家聽聞,晏國近日亦有邊境之憂,陛下放寬心吧,國事千頭萬緒,愁的可不止陛下一個。”
宋琅又道一聲:“是。”
“好了,哀家不妨礙你與敏騫說話了,先回宮了。”太后又看向紀敏騫,“你改日也來哀家宮裡坐坐,關於迎熹一路上發生的事,還有晏國的事,哀家也想聽聽。”
聞言,碧霄看了一眼紀敏騫。
只見紀敏騫誠惶誠恐跪下:“回太后的話,公主一切安好,臣回昭之前,公主千叮萬囑,叫微臣務必代她向太后問安。”
太后臉上滿是動容之色。
紀敏騫又道:“公主還叫微臣也問碧霄姑姑得安。”
碧霄一怔,微張了張嘴,既不可思議又欣慰,不過很快就看了下太后垂下眼來,說道:“託太后娘娘的福,能勞公主掛念,是奴婢的福氣。”
太后淡淡一笑,有幾分涼意:“你日日跟在哀家身邊,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她向你問一聲好,你擔得起。”
說完,又道,“哀家回了。”
碧霄趕忙上前扶住太后的手。
一列人很快迤邐走遠。
只剩紀敏騫在側,宋琅便又拿起酒來喝了一口。
卻僅是漱口,很快便吐了。
紀敏騫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想了想說道:“微臣聽聞,太后的堂侄趙新,已於半月前任參知政事,主管軍事。”
宋琅看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紀敏騫便說道:“這原是微臣五叔的差事。”他觀察著宋琅的臉色,“說到底也是五叔糊塗,上朝時因轎子未穩險些摔跤,才一時衝動以朝笏撞折轎伕的門牙,若他冷靜些,便也不會被人彈劾,眼看已至年關,卻要離家赴任葭蔭知州。”
宋琅冷哼一聲:“外戚專政,她是呂雉,朕卻不是劉盈。”
他說得這樣直白,紀敏騫心裡稍安,卻不顯露,只慌忙跪下,誠惶誠恐說道:“陛下慎言。”
“慎言?”宋琅笑,“你方才故意在太后面前提起愛愛……迎熹給碧霄的話,怎麼不知慎言?”
紀敏騫一怔,很快便笑:“什麼都瞞不過陛下。”
他不過是刺太后一下罷了,身為人母,誰願意自己的女兒和別人更親?何況不是親生的,就更在意彼此關係的遠近親疏。
宋琅自是明白紀敏騫之意,便揭過不提,看了眼門外,再開口小聲許多:“前幾日江棣來請安,還問你何時能回郢州,明日你去江家一趟,叫上江棣江樓兄弟幾個去打個獵,說說話,多日未見,總要聚聚。”
江棣江樓皆是江柍的哥哥。
紀敏騫聞言便把宋琅之意明白的透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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