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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忌憚的紀家自然站在宋琅這邊,而同樣為太后所忌的江家,亦是宋琅拉攏的物件。

江峻嶺忠君愛國,剛正不阿,對朝中爭鬥素來不屑,又因江柍的性命掌握在太后之手,故而不敢輕舉妄動,宋琅的許多功夫還是要用在江家小輩身上。

紀敏騫說道:“微臣從晏國急著回來,便是想為陛下分憂,明日微臣便邀江將軍去打獵。”

宋琅淡淡點頭,說道:“你下去吧。”

紀敏騫剛要退下,他忽而想起什麼,又說:“注意分寸,交往可以,不要過密。”

紀敏騫道:“微臣明白。”

待紀敏騫退下,宋琅又掏出星垂的傳信,恰好掃到“大婚當夜鳳友鸞交,恩愛如同膠漆”,而後又提到“公主甚得太子喜愛,帳中鸞鳳,狂了半夜”。

宋琅苦笑,當日教星垂把江柍之事都細細寫來給他看,如今倒像是自討苦吃了。

他把信悉數燒了。

又喚近身內侍祁世,吩咐道:“朕去榮妃那用晚膳,叫她準備迎駕吧。”

“是。”祁世下去了。

榮妃與江柍一樣,亦是將門嫡女,她的兄長孫世忠倒是個可用之人。

宋琅端起桌上的酒盅,裡面還剩半口溫酒。

他抬頭望向窗外,竟是一個月圓夜。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只道是,月好謾成孤枕夢,酒闌空得兩眉愁。

太后從長樂宮離開之後,並未直接回福寧宮,而是沿著硃紅色的宮牆慢慢地散了會兒步。

身後的宮娥太監遠遠地跟著,唯有碧霄,被恩准在她身側為她提燈照路,兩個人的影子堆疊在一起,像燭火搖晃那般在地上移動。

宮道上闃無人聲,唯有冬風在呲啦呲啦地扒著樹梢和宮瓦,發出指甲撓牆的聲響。

許是風聲亂心,碧霄心裡十分不安。

可慢慢地欣喜又蓋過一切,因江柍那句問候。

“你知道咱們現在走到哪兒了嗎。”太后忽然打破死寂。

碧霄前後看了一眼,只是黑漆漆的,她上了年歲眼睛也變得渾濁,並不能看清宮門上寫了什麼。

太后瞥她一眼,說道:“剛過安慶門。”

碧霄這才恍悟:“太后娘娘記得這樣清楚。”

太后慢慢勾起嘴角,思緒被風拉去了遙遠的地方:“這宮裡的路,哀家走了一輩子,怕是閉上眼睛也不會迷路。”

碧霄笑而不語。

太后又道:“當年哀家便是從這條路上,被那鳳鸞春恩車,接來給先皇侍寢。”

碧霄也回憶道什麼,說:“那時候太后您還住在玲瓏閣。”

“是啊,如今這玲瓏閣已是貴妃在住。”太后竟扯出一絲笑來。

拐過一道門,來到另一條街,太后站在門前久久不動,凝視著那宮燈黯淡,一片漆黑望不到頭的深處。

“你可知道從這條路一直走,走到盡頭,是什麼地方?”

碧霄目光一痛,幾乎是脫口而出:“是迎熹公主的昇平殿。”

太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一回你倒是記得牢。”

碧霄握住燈柄的手微不可見地緊了緊,忙垂下頭來,恭順說道:“從前公主日日要來太后娘娘跟前彙報功課,太后您體貼幼女,總是叫奴婢親自送公主回去,故而奴婢才記得清楚,實在是感嘆太后的慈母之心。”

“慈母之心?”太后陡然一記冷瞥丟過來。

這種眼神,與她在朝堂之上,望向忤逆她的臣子時一模一樣,自然極具威懾力和殺伐氣。

碧霄心一沉,連忙跪下。

太后的聲音已然變得尖銳:“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你的眼睛裡分明在怨恨哀家,你怨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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