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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可原本,這是多麼容易產生的疑惑,但凡聽過《臨江仙》之詞的人,又如何能不把詞句與簫名關聯到一起?
然而,沒有人疑問過。
他感覺心中有什麼變得輕盈起來,對她說:“偶爾會有這樣的想法。”
江柍眸動輕問:“嗯?”
“祖母的狸花貓,我給取名叫阿狗,偶爾我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他這樣說。
又恍然想起那次沈子梟問他的時候,他還未開口解釋,祖母的狸花貓便從牆根跑了出來,祖母被兩個大丫鬟攙著在後頭追,口口聲聲喚:“阿狗,阿狗,你在哪裡呀阿狗……”
沈子梟當時一怔,很快便笑起來,對他說:“原來你是這樣的謝逍。”
一晃許多年過去。
阿狗於一個稀鬆平常的秋日午後溜出了門,再也找不回。
祖母已經故去。
那兩個不過三十歲,正值壯年的大丫鬟也都撞棺殉主。
江柍沒承想他會給她這樣的答案。
這一刻,她竟從他的淡眸中,看到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彷彿是滿足,又好似是欣慰,很輕盈,卻又讓她讀出了踏實的感覺。
就像一隻被風揚起的蝶,終於顫悠悠地落在花枝上。
她不由笑了笑:“原來你是這樣的謝緒風。”
雪無暇,雪無暇……
原來你不是鋪在大地上的積雪,而是紛紛揚揚地飄雪。
男子竟也可以於皎潔之中見靈動。
江柍的話卻讓謝緒風心口顫了顫。
他想到了沈子梟,於是收回視線,輕輕落於地上。
江柍沒覺出他突來的閃躲,又問:“這玉簫既是大人心愛之物,為何又不要了?”
謝緒風如實說道:“正因是心愛之物,跌了泥,我便不願再沾染了。”
江柍微愣,不承想謝緒風是如此講究之人,細想下來,又覺他看似溫文清煦實則傲骨倔強,可見心性。
江柍從袖中掏出一方繡了金鷓鴣的錦帕:“霧燈,把這玉簫擦乾淨再遞給大人。”
霧燈躊躇一秒。
謝緒風也微頓,只能又看向她:“多謝娘娘關懷,只恐被人看到,有損娘娘清譽。”
“我只是心疼這簫。”江柍卻處之坦然,“既是玉簫,落了泥也仍是白璧無瑕,為何要棄。”
她這樣堅持,謝緒風便不說話了。
霧燈撿起那玉簫,用錦帕擦了乾淨,遞給謝緒風。
見謝緒風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接過玉簫,江柍又說道:“霧燈,手帕回去燒了便可。”
謝緒風無聲看向她,她予以回視:“如此便不會損了各自清譽。”
謝緒風眼睫顫了顫,目露欣賞。
江柍回之一笑。
不巧這一幕恰好被恭王夫婦,騫王夫婦還有沈妙儀看到了。
沈子杳素來心直口快,只笑:“若不是知道迎熹公主早已嫁給太子,本王差點以為他們才是一對,瞧瞧,多登對。”
沈子桓不動聲色看了眼妙儀,眼眸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默了默說道:“好了,上馬車吧。”
沈妙儀哪裡還動彈得了,只冷冷看著江柍和謝緒風,手不自覺便握成了拳。
江柍與謝緒風道別之後,便回馬車裡坐。
霧燈去更衣了,她和星垂月湧在車裡聊起今日之事,忽聽外頭似有聲響。
月湧說:“好像是擷華公主的聲音。”
江柍突地眼皮一跳,便掀開車帷看了一眼。
只見
許是被江柍罰跪的緣故,珍珠心裡正記恨著,此刻可以洩憤,她巴不得下手越重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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