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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靖榮突然抓起她的手腕,問道:“她還賞給誰了?當時殿裡還有誰?”
紅鳶秀眉一動,嗔道:“郎君您扯疼妾了。”
程靖榮鬆了手。紅鳶揉揉手腕:“您是怎麼了?”
他沒有作聲。他壓下焦躁,平復心緒,復又問道:“那日除了你,還有旁人嗎?”
“旁人?”她竭力回憶著那日的場景,“哦!”
他眼睛一亮,盯著她翕動的唇瓣。
“還有麗婕妤。對了,金昭儀也賜了她……”
陰毒之氣從他眼底現出,聯想起他與襄王的對話,他有所領悟。
博濟格,這個女子,怕不是與襄王暗通款曲。既然如此,左右是要料理的,也許現下恰逢其時。
“殿下?”紅鳶見他久久不語,抬眸瞄著他下頜,“您今天好生奇怪。”
他回過神來,低首在她臉頰上輕啄一口:“哪裡奇怪了?”
“您的問題,您的神情……唔……”她的話被平王的吻堵住,平王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挪動著,探入她衣襟,褻玩她胸前的奶白。
“那我們便來做些正經事。”他的分身漸起,紅鳶岔開的雙腿緊緊貼著他的灼熱硬物。程靖榮一把托起她的臀,起身向床榻移去。
鳳陽閣中,蘭蘭趴在榻上,絲錦枕上溼了一團。
清越嘆了口氣,她已絮絮說了半晌,可她不為所動。
“公主,難得殿下通融,讓我來看你,你就看我一眼,好嗎?”雁兒語氣殷切。
“雁兒,”蘭蘭忽然開口,直呼其名。
雁兒握住她的手,俯身應道:“公主,我在。”
“我好難受。”她的聲音悶悶的。
雁兒摩挲著她的手背:“是身上疼嗎?”
蘭蘭搖搖頭。
“嶽平秋,他還能出來嗎?”
日暮晚霞豔豔,殿內清冷孤寒。
雁兒為難地向王妃投來質詢的目光。清越只是回以苦笑。
春和居迴廊上畫眉在杆上歡蹦,清越滿腹心事地跨入門檻,抬眸驚覺襄王坐於榻上。
“殿下?您怎麼……來了?”她原以為襄王會去秋溟居。
“孤不能來嗎?”程靖寒起身走至她面前。
“不是。”她搖頭的同時,墮馬髻上的垂珠步搖隨之晃動。
“蘭蘭可好?”
“皮肉傷倒不打緊,郎君亦知,公主是有心病。”清越猶豫道。
程靖寒微仰起頭,聽得畫眉在廊下鳴唱。
“妾可否問殿下一句。”
“說。”他轉開視線,坐於榻上。
清越徐行幾步,坐於另一邊。
“殿下對嶽校書郎一事可有主張?”她柔聲問起。
他心下喟嘆,少頃,悠悠道:“現下唯有一方:拖。”
朝廷命官不比編氓賤籍,一套流程下來,總有幾個月。若是適逢大赦,便可大事化了,化險為夷。如若不然,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清越的手覆在他手背之上,她凝視著自己的夫君,百感交集。
當她神思迴轉之時,程靖寒早已收回手,邁開步子向殿外走去。
“殿下。”他停下了腳步。
清越走至他身畔,默默握住他的手。
“郎君,今夜宿在春和居可好?”她溫婉的語調裡帶著顫意。
程靖寒轉頭端詳著她,發覺她眉心的金箔梅花花鈿,配著薄點聖檀心的朱唇,竟是嬌俏。
“是妾唐突了……”清越見他不語,好容易鼓足的勇氣一點點流失。
清越自嫁於他為正妃,從來都是端莊持重貌。有時他竟也忘了,她不過雙十年華,亦是花開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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