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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從身下衝擊到天靈蓋,他情動難耐,眼神睨向膝前的酒壺——是媚藥。他牙齒顫抖著,胸膛急劇起伏,大口喘氣。
與此傳來的是雁兒的媚吟。飲了酒的她通身豔粉,眼神勾人,花穴汩汩流水,男根暢通無阻。舒達揉捏著她的玉乳,一下復一下狠狠挺送,機械的抽插頂得她身子上移,又猛地被他抓回。
一頭青絲垂落案邊,她想要逃,逃離這情慾汪洋。可肆虐的淫水洶湧,洇溼錦緞,浪潮將她淹沒,睜眼處不過是浮金軟緞鋪陳的食案,耀著粼光。
藥效發作,她越喘越急,小穴張合承納著他碩大的陽具,珠子摩擦過幽穴軟肉,引得她陣陣痙攣。
淋淋漓漓的酒液緩滴在地氈上,她十指蜷曲抓皺錦緞,視線不由自由地掃向那個同在慾海掙扎的男人。他……亦是中了媚藥。
“啪——”一記耳光清脆,右頰起了紅色。
“看著我。”舒達驀地拔出陽具,陰沉道。
小穴奇癢無比,穴口如蚌殼翕動,蚌肉黏溼晶潤,渴盼著有人能將珍珠採擷。可那器具玩弄似的,在她的花房口圈圈繞著,過門不入。愈來愈多的花汁如晨曦露珠瑩瑩。
這樣的折磨無疑比挨鞭受杖更為煎熬。她挪臀送上花穴,每進一寸,他便後撤一寸,始終保持若有若無的摩挲。
身子不受控地戰慄著,她低低哀求,求他進入。舒達雙臂支在她身側,迷濛間她只看見那道月牙疤。
“奴隸,求人便得有個求人的樣子。”他銜笑望著利爪下的獵物,眼神並無半分溫度。
“求您……”她粗喘呻吟,理智如洪水潰堤。
“想要就自己來討。”他命她將雙腿屈折,以手扶膝敞到極處。細密茸毛下花唇如染胭脂,身下花穴可憐垂淚,舒達欣賞著這撩人春景,叄指合攏搗騰起那熾熱之地。
“唔啊……”她弓起上身,手堪堪扶住膝蓋,方有一點閉合動作,他的巴掌便打在她股間,酥肉暈染震顫,清明與混沌在腦中爭鬥,人於浪海沉沉浮浮,海浪打溼她眼角,終至迷失。
喉間喘吟,她被拋到浪尖,又遽然墜入海底,整個人顫慄不已。舒達抽出溼潤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玉柱,填滿正叫囂著空虛的小穴。
藥效不休,慾望不止,他進勢甚猛,抽插到淋漓時,猛地拉下她雙腿,讓她伏在案上。他抓起她的腰身,從後面深深頂入,戳至宮口。她失神地喚叫著,臀上一派緋色。
從几案到地氈,她被他控制、被他蹂躪,道道指痕如紅梅映雪。最後她跪趴在地,雙乳擦著氈毛,肉臀高翹,任那巨物在穴中撻伐。
半丈之遙則是程靖寒煞人的目光。
她覺得自己不堪極了,這副模樣落在他眼中,該是多麼淫賤?而強捱藥性的他,還能堅持多久?
舒達硬挺的性器終至釋放,噴出的白濁撒在她赤裸深紅的臀瓣上,流入臀縫。性器抽出的一刻,她如棉絮蜷成一團失力倒地。
塔倫帶著奴僕入帳,替他著衣,蹀躞帶的金扣嵌入孔洞,一切都恰到好處。他適意地理理翻領,撈起雁兒光裸的臂膊,睥睨那個汗溼衣袍的男人,手指侵入她的檀口,低語道:“小淫奴,你便用這裡去給他解解藥性罷。”
她腦中似有滾雷炸過。此時的奴僕忙著拾掇滿地狼藉,並於食案重擺酒肉。他們對此前及行將發生的糜豔性事視若無睹,彷彿早已習以為常。
舒達鬆手,從容地坐回麋皮軟墊,眼睛跟著雁兒爬行的動作,銜了顆嘉慶子在舌尖。
“光是肏豈非與那豬狗無異?總得找點樂子。”塔倫想起他曾說過的話,不由偷覷他一眼,見他嘴角微彎,入迷地望著那兩人。
主子果然不是常人。一種複雜的情緒湧上他心頭。他無力阻止舒達,也不欲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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