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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可是主子不讓。”
“你一個男子,還是赤族人,自然不及我們方便。”
“對了,長安西市有家酒肆,若你有事,可去那裡尋人。”他附耳詳說著。
“千萬記得。”他叮囑道。雁兒默默點頭。
“等主子事了了,你就可以回來了。”他最後憧憬道,“曾經我們也是在草原馳騁,日日形影不離。”
雁兒勉強擠了個笑臉。她自記事起,便是奴隸身。雖有公主不時照拂,還有他相伴,讓她不至於太過悽慘,可終究是不得自由。他口中的往日時光,卻並非她心之所想。
她想要什麼?
一個連性命都不由自主的奴隸,此生還有什麼期望呢?
她閉上眼。幾日前程靖寒的粗暴肆虐,讓她心中陰雨連綿。
雁兒被調離內務所那日,適逢一場秋雨,小苕不捨地挽著她,雨絲打在她倆身上。
“你要好好的。”小苕噙著淚囑咐道。
雁兒見她眼淚撲簌簌地墜落,又好笑又不忍。
“姑娘,時辰不早了,殿下還在四福居等你。”阿堅好意上前提點。
小苕對著阿堅鄭重道:“請你好好照看她。”
阿堅暗自發笑。他抬眼瞧著小苕。她癟著嘴,正用衣袖抹著淚,圓圓的臉龐竟有幾分可愛。
“走吧。”
四福居位於王府西側,幾株西府海棠花期已過,只剩綠葉。四福居院中則種了梧桐,樹身甚粗,想來已有歷史。
雁兒進了正殿,未等程靖寒發聲,她便乖覺地跪下,於石磚地上磕了個頭。
“婢子參見襄王殿下。”
程靖寒見她前來,放下手中書卷,定定地看著這個瘦小的姑娘。
“起來吧。”他冷淡的語氣裡帶了一絲溫度,“孤調你來,是希望你能盡心盡力。留在內務所太過屈才……”
他的腦中蹦出這個詞,下一刻他意識到雁兒許是無法理解。果然她睜著眼,愣愣地看著他。
他的心跳了一下。
“罷了。還是那句話,安分守已便好。若是被孤查出有什麼,孤定不會心慈手軟。”
“是。”
他似乎並不想說這些,雁兒還端端站於正前方,書案上的茶正微微吐著白氣。
“你來。”他開口喚她,“替我磨墨。”
雁兒遲疑地來到他身邊,殿中十分安靜,她能清晰地聽到雨滴從屋簷上垂落。
她伸出手,執了墨錠,猶豫地向磨硯挪去。
“前日之事,孤要向你致歉。”雁兒手倏地一僵,如遭雷擊。
程靖寒側身望著她,見她表情凝滯,視線轉向院中青梧。
“那日孤失態了,一時沒有把持住自己,竟將你當成了洩慾的工具。”他說得坦蕩,雁兒心絃一顫。
“以後不會了。”程靖寒再度認真地看向她,“你若不願,我絕不勉強。”
她本是奴隸,任打任罰,也不會有怨懟之情。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會為此道歉。
雁兒呆呆地轉過頭。他那雙桃花眼,似蠱般欲將人深深吸入,她的雙腿有些發軟。
她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殿中的,只記得自己離去時捂著心口,因為那裡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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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兒:心動過速何解?
碼字君:一顆珍珠包治百病,不行,就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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