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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人老說,特像兩個人在操演那事兒,還男草男,真他媽的淫。

十大幾歲開胯算很遲了,踩的人心狠不留情,被碾的人要吃大苦頭,張嘴求饒都叫能忍了,痛哭流涕高喊救命的也是常有,因此集體開胯,被武教戲稱屠宰現場。柳亞東覺得自己挺歹毒的,他心裡期待著蘭舟也痛哭一場,能邊求著饒,邊掉一串青森森的眼淚。結果他像自己從前那樣,再疼也不吭聲。

苦功不忌早,蘭舟躺地上,常還能看見素水的晨霧,和未隱的幾粒星子。他平靜地以髖骨之力與柳亞東的重量膠著。洩露他忍耐的,是他通紅的兩顴,緊繃的腮角,滿頭滿臉的清汗。不是毫無鼻唇的動作輔助,柳亞東幾乎要以為那其中一些是淚了。可要真是呢?絕不可能不疼的,怎麼就這麼肯忍?柳亞東沒來由的不滿,繼而沉腰,操之過急地與他恥骨相抵。

胡自強率先入隊,蘭舟長久沒進展,只差那麼點兒就再下不去。他和柳亞東就漸次在早晚一上一下的對峙裡,察覺了常情外的赧然。為紓解這份赧然,就只好聊天。

“奢哲。”蘭舟慢吞吞地說,柳亞東只覺得他正鎖著後槽牙,“奢侈的奢,哲學的哲。”

“蘭舟呢?”

“蘭舟是起的漢人名字。”他皺眉動腿,“彝族名叫奢哲。”

“疼了?”

“還行,腰剛才擰了,現在好了。”歪下頭,又擺正下頜,嚥了口唾沫說:“忍得住。”

忍得住,說給誰呢?柳亞東沒問。

“但你普通話,說的聽清楚的。”得循序漸進,柳亞東拔起些腰身放過他點,滴汗擦過他臉落在地上,洇了一枚圓印,“蘭舟也怪好聽的。”

“我阿公是漢族的,家裡就一直有人說漢語,所以我從小就會。”

“你們那兒的學校也教吧?”

“教,從小學三年級開始教。”蘭舟頓了幾秒,“但我跟他就上到初中,跟阿木......跟胡自強。”

他口吻裡有很輕微的羞愧。柳亞東就衝他不自覺地笑了下,不自覺地“貼近”,坦白說:“我也是,初中畢業就來了,勉強不是個文盲。”

又說:“我練的就已經算遲了,你們更遲。”意在問:為什麼來?

“那沒辦法。”

通常人的沒辦法,只在話前盡過五成的力氣,蘭舟的這句沒什麼分量,此前卻好像更竭過力。蘭舟不知何意地重複了一遍:“那沒辦法。”顱腔因發聲一震,又一滴汗游下太陽穴,斯時斯刻,更加像淚。柳亞東微怔,不自覺地向前攀動,膝蓋碾了他關節要緊處,隨後咯噔一響。如同一個斜刺。

蘭舟不設防,陡然一震,眉央快速揪起川字,隨後眼皮急顫,五官攣向一處。柳亞東驚愕間感到了他的劇烈掙扎,浪濤中被顛簸了一下似的。他看蘭舟兩頰漲紅,胸膛鼓起,姿態狼狽地仰高下巴痛吟:“啊——!”柳亞東的雞皮疙瘩冒了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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