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itaka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橄欖_26,橄欖,Ashitaka,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輸瘋了就想補,又帶那老闆去西南賭飄三葉,拖成了三百萬。老闆收手說我玩兒夠了,老姚活生生賠成窮光蛋。他一文不名的時候他女兒查出來腎衰,住院小床費都掏不出來。他女兒走的時候才七歲。你看他缺一根手指頭?他老婆拿菜刀砍掉的。”

柳亞東喉結上下一滾,微瞠說:“他還、還繼續做?”

“但凡進了賭場,唯物的都唯心了,都信我這生既然有一輸,怎麼可能沒有一次大贏?”邵錦泉笑,“老姚這會兒傻不愣登,謹言慎行,不是不敢,是在等,等著翻他九年前的盤。”

蘭舟問:“要再賠呢?”

邵錦泉動動五指:“手砍完了,不還剩腳麼?”

焦麗茹引著莊家進場,如魚入水,悄無聲息。胡自強跟在後頭,遙遙見蘭舟胡自強,眼一亮,想喊聲招呼,柳亞東朝他比禁聲示意,他猛地閉嘴。焦麗茹安排魯甘二人落進好座,給沏了普洱,端上點心點了煙,把人安排得服服帖帖了,才衝胡自強笑:“去找你伴兒吧,勞煩你,陪了我一天。”焦麗茹軟乎乎的掌心撫到他後腦勺,胡自強一瑟縮,磕絆說:“是泉哥讓我今天......保護你。”這話朝徐娘年紀的女人說出來,顯古怪,沒底氣。

焦麗茹笑吟吟,露了女式的流氓腔:“護的好呀,一根頭髮絲我沒掉。”

胡自強臉上泛起薄薄的臊意,接不上話。

“啟夢那邊兌完碼,這頭準點開盤,多看少說話。”手掌滑到他後頸,一捏,“去吧,孩子。”

柳亞東望著越過賭桌,訥訥步來的胡自強,總覺得他正滾燙著,魂靈也汆熟了一半。一句玩笑的“又動春/心了”,憋在嘴裡沒說。他自己未必沒動。荷官是個年輕女孩兒,戴白手套,拿小耙,頭髮在腦後盤成一包,髮際一線抿得一絲不苟。綠絨檯面邊一圈皮墊方椅,莊閒各執一頭。電壓不穩,頂燈似乎猛閃了一下,倒給開盤玩兒了份玄秘。荷官手邊一摞新牌,一盞西式的小鈴,拍一下,叮叮叮。——準點開張。

男男女女臉色一齊微變,紛紛站起,步向賭檯。

在武校,柳亞東常覺得人像豬狗,給口吃的圈起來,指東不允往西走。如今在這兒,感覺差不太離,民營老闆,國企高管,達官貴人,依舊人人像動物,被與世界隔絕,張著耳朵聽命行事。一剎那間,柳亞東都覺得那些人都不算在走了,而是前赴後繼朝賭桌蜂擁,引誘人的不過是個無型質的巨大輪廓。四周門都緊閉,柳亞東才發覺這兒無窗、無鍾、無鏡,根本是個一無罅隙的禁閉,白天黑夜,陰晴雨雪,沒所謂。柳亞東一惶惶,手又不顯地胡抓一把。

蘭舟的手又是恰逢其時。他拇指在柳亞東虎口處畫圈、撫摩,他在他耳邊發了極短的一聲喟嘆。

第13章

小雪稀稀拉拉飄了三天,百家樂也連開了三晚。賭客無論貧富,皆是塊七肥三瘦的嫩五花,燜在鍋裡,熬得冒油,熬到柴。柳亞東頭晚調遣給塗文,在金鼎一里外的正氣大街把風。背挨燈紅酒綠的美樂濃卡拉OK,裡頭夜場生意不差,誰正高唱老港情歌,調子悽迷曲折,飄進風裡。

塗文為人沒什麼“階級”做派。真當自己是青幫堂口的師叔呢?大家都是大佬手底下吃血飯的,無非誰比誰先來,比誰早蹚這一汪臭水。冷刀子刮翻塗文挺刮的衣領,那截兒龍尾時現時隱。街上空寂蕭索,四岔口一根筆挺的泥柱,橫縱的電纜割碎穹頂,細鱗不間斷地落,黏上睫、眉。塗文揣兜擤著響鼻兒,拿柳亞東當老么待,捏他胳膊,捏他屁股,痞了吧唧一歪頭,擠眉弄眼:“柳老弟,這些都是你大哥前輩,來,喊一個!”幾個人迎風嬉笑,個個賤,但沒多損。

柳亞東冷笑,願意喊才叫他媽有鬼。

捫心說,邵錦泉是自帶境界的老混子,那算他天賦加持。單看金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別惹假千金,她最近在練心眼子

清月弦上

蓄意謀婚

溫藍潮生

異世之武動乾坤

荌歌

賀先生別來無恙

羽小萌

[網王]我是假的手冢國光沒錯了

千蘭盼山

嘉年華

Ashita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