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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繼安,問道:“你意下如何?同不同意的?”
他打這個主意,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左久廉行事有些暴躁偏激,雖然做事有幾分本事,但是從前在外放官,偶爾聽到幾句,也不覺得有什麼,眼下在京城留的時間太長,難免把本性都暴露出來。
這樣一個人,又在這個立時就要新舊交替之機,留在京城裡頭,又出於要害之位,實在不太合適。
如果不是臨陣換帥有些不好,石啟賢甚至有一種衝動,把司酒監的提舉給一把換了,給他另派一個好差外出。
此時雖然換不得,卻能做點旁的。
“隔槽法”是司酒監中裴小公事提出來的,又考慮到所屬範疇,自然只能由司酒監裡頭的人來管。左久廉雖然不是最好,卻是最合適的——司酒監管事,順理成章,也要由他來主持管事才對。
不過這個主持,多半也只是掛個名頭,等到事情做完,都未必會去看一眼,若是看了還未必還是好的,如若他在一邊指指點點,那你是聽還是不聽呢?
是以石啟賢考慮了片刻,還是打算派另一個而自己信得過的人去看著,一時看裴繼安,二也是看左久廉——看他不要讓他亂出手幫忙,更不要搗亂。
第305章 兩邊
自石啟賢的公廳當中走出來,左久廉吐了一口濁氣,壓下心中不滿,再抬起頭,面上卻是和煦了幾分,半是鄭重,半是俯視地交代裴繼安道:“既是得了參政青眼,你便當好好辦差,不要叫我等失望才好。”
裴繼安彷彿沒有看出他的不滿,應聲道:“多勞提舉提攜,下官敢不盡心竭力。”
他說著場面話,還不對左久廉行了一禮,作為回應。
左久廉點了點頭,本還想說幾句場面話,到底有些抹不開面子,只撣了撣衣袖,大步朝前走去。
裴繼安落後幾步,並沒有著急要綴著他回去,而是看著其人背影,出了一會神。
自進司酒監以來,他所做所為,皆是盡心盡力,只是左久廉先入為主,一遇得事情就想提拔自己人,又要將他撇得遠遠的。
如果是從前,裴繼安自然只能韜光養晦,少不得使那水磨工夫,花上一年半載,潤物細無聲,將自己融進左系一派,再來設法施為,得到應有之償。
可而今難得遇上籌銀的機會,正能冒頭,何況朝中形勢變幻,裴家不同往日,而沈念禾正要及笄,說不得什麼時候,翔慶軍那一處就有訊息傳來。
若是有好訊息,那自己如果沒有半點功勞,哪裡好意思再上門提親?
而若是沒有好訊息,兩家正要做親,自己一個末流小官,豈不是委屈了家裡那一位?放手是不可能的,可想到旁人議論,他實在忍不下去。
裴繼安急於建功立業,得一點功勞在身後墊著才好吧說話聲音放得高一點,自然不會再壓著自己,正是見塊石頭都恨不得從其中榨出一點油水好出頭,哪裡捨得錯過。
比起左久廉,石啟賢能給得更多,胸懷也更大,顯然還是個肯納才的。
同樣的東西,裴繼安給了左久廉,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少,還要被打壓,若不是被石啟賢點出來,此時必定是被埋沒的下場。
你做初一,就怨不得我來做十五了。
況且他也沒有打算在後頭落井下石,只是不會同從前一般幫著出力遮掩罷了。
***
左久廉出得此處衙署,徑直去回了司酒監,一進門,便著人把秦思蓬叫了過去,分派道:“今明兩日,你收拾收拾手頭東西,同那裴繼安交接清楚,將釀酒坊事接得回來。”
秦思蓬大駭,驚詫問道:“提舉,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如此突然?”
又急急問道:“那釀酒坊由裴繼安管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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