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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主子進了香燭鋪子,車伕心裡還不無感嘆。
面上瞧著這等光鮮,竟是有這等喜好的。
哪家的主子會親自採辦這些啊,便是那等得寵的下人不時還嫌晦氣了些,都是直接請了鋪子掌櫃給送上門的。
喜春牽著周澤周辰,朝周嘉抬了抬頭示意。
她去過秦州府的香燭鋪,那鋪子門臉小,鋪子上品目甚多,卻與盛京的香燭鋪相比還是不及的,盛京的香燭鋪雖揹著街,但鋪子大,品目更多。
喜春一進門就看上幾個貌美紙丫頭了。
周嘉如今的年紀還不到能夠正確欣賞這些紙丫頭的年紀,只看了一眼臉頰坨紅的紙丫頭就移開了眼,謹記著嫂子的提點,直奔著香、燭而去。
從那略小的香、燭上略過,細小的壓根不茹他眼底,他目光直直移到最後,半人高的香燭身上,小臉兒上漾開了笑。
這下大哥能過個好年了。
周嘉這般年紀,本是錦衣玉食養著的,有周秉在時,也無人敢在他們面前碎嘴,但自打周秉不在了,周嘉就像是懂了過世的含義一般,他有時就聽到府上伺候的下人在背後偷偷講話,說大爺死在了外頭,俗話說,吃口飽飯,做個飽死鬼,只有給足了香燭供奉,才能叫他一個新死的不至於受欺負,也能早日尋到回家的路,魂歸故里,早日投個好胎。
從前都是大哥護著他們,如今就換他來守護大哥。他有了嫂子,也會好生護著弟弟們,就如同大哥曾經對待他們一般。
周嘉把身上的所有銀票都給買了香燭紙錢,周澤兩個不知目的,見他做,也跟著做,最後數百倆銀票盡數花光,掌櫃請了人抬了兩回才把東西抬上馬車。
天氣冷,喜春不敢叫他們在外多待,便叫他們回了馬車上。周嘉本就寶貝這些香燭,聞言也不推拒,牽著兩個弟弟回車上等著。
喜春便準備挑上個紙丫頭,一陣兒冷風拂過面兒,一個高大的胡族女子踏著風寒走了進來,在她身後,同樣是一位身段高挑的女子,帶著帷帽。
這兩女子前後進門,想來是同族人,打頭的胡族女子有著胡族人典型的特徵,面板白,鼻樑高挺,眼眸深邃,操著一口並不流利的大晉口音,說要去祭拜某人,所以才按大晉風俗買上香燭去祭拜,請掌櫃幫她挑一挑。
而她身後那女子,卻從頭到尾一言不發。
喜春多看了幾眼。
先前那位胡族女子般的她在盛京數日也見過幾回,但像後邊這位帷帽女子卻有些不同,她身段相比胡族女子更健壯些,也更高,那胡族女子已高了喜春半個頭,這一位卻是高了一個頭。
胡族女子不通大晉風俗,她見喜春挑紙丫頭,便說也要添上一個,還問喜春:“這個可好?”
好不好的得以後燒給了周秉,只有他才知道,但喜春覺得,應該算好吧。
有人侍奉,他還能挑出錯來?
她極友好的回:“挺好的。”
胡族女子比喜春大方,喜春挑了一個紙丫頭,她一口氣挑了四五個。
喜春挑好了紙丫頭,結了銀錢,便朝門外走,路過那高壯的胡族女子時,手上的紙丫頭還不當心碰到了她,喜春忙給她道歉:“對不住對不住。”
帷帽女子沒說話,只搖了搖頭。
只頓時她又僵在原地,那高大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紙丫頭靠她近,幾乎是貼在她帷帽下,梳著雙丫鬢,坨紅著一張臉,正懟了個正臉,頓時把人嚇得後退幾步。
喜春見狀,再不敢耽擱,忙出了香燭鋪門子,登上馬車,也不知幾個小兄弟在說甚,個個笑得捧著肚子,見了喜春又圍了上來。
“嫂嫂,你也要祭奠大哥嗎?”
“嫂嫂,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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