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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叫什麼兩頭烏。”
黃欣看了王艾一眼：“嗯，家裡有時候會發一些。”
老沈嗯了一聲繼續吃，王艾接過話頭：“家裡企業的幹部分級別，一般俱樂部老總這個級別是四級幹部，就有一些待遇了，反正都是家裡企業的產品橫向調撥，不算什麼的。”
老沈抬頭看了看王艾，一笑：“來，嚐嚐我帶來的五糧液。”
窗外雪花飄飛，窗內溫暖如春，兩家人熱熱鬧鬧吃了半個多小時勁頭才過去。黃欣匆忙忙去哄孩子睡覺了，王阿姨跟著去出謀劃策。雷奧妮也領著大妹子去了後院玩，餐桌旁就剩下王艾和老沈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吃邊聊。
“小王兒，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看得出來你有事兒找我。”
“事兒啊，就是個請你吃飯的由頭。要沒事兒串著我們可能都被別的事兒串著去見別人了，可能也就沒今天這頓飯了。”王艾晃著頭：“可不是為了辦事兒才請你吃飯。”
“我知道。”老沈抿了一口白酒：“說吧，省得我一會兒喝多了你白說。”
王艾想了想突然起身到旁邊的客廳拿了一個獎盃回來放在老沈旁邊的桌子上：“五十年最佳。”
“嚯，我可真得好好瞅瞅。”老沈放下酒杯拿起獎盃對著燈光仔細觀察：“獎盃不大可挺壓手啊。”
王艾點頭：“別看這下邊是水晶座，上邊就是個挺普通的上大下小的四稜錐，這四稜錐可是純金的。”
“純金？”老沈吃驚的看了一眼王艾，重新用手顛了顛：“我說呢，亞足聯這麼敞亮？”
“要不然我也得答應才算啊。”王艾嘚瑟道：“他們求我的，我原來是想把亞洲足球先生一直拿下去的。”
“以你的年齡，以後得叫王艾足球先生了。”老沈放下獎盃調笑道。
“可不是。”王艾笑著搖頭：“我也覺得不妥，但這是我的權力，亞足聯要取消就得給我個說法。”
“比如亞足聯榮譽執委？”
“對，以後我是亞足聯官員了嘛，就不能自己給自己發了，這在邏輯上才說得過去。”王艾點頭：“不過也不止這些，我其實還是覺得虧了，所以談判時候要來了一個亞足聯官員名額，這可不是榮譽性質的，是有實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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