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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一想,他收回手,便覺得手指都在顫抖。
暗衛們便都出去找,陳祝山在客棧裡坐著,坐立不安,恨不得自己也出去找。江安城這樣大,問江恆,江恆必然不會告訴他。他恨不得每家每戶敲門去問,只要知語在這裡,總是能找到的。
話雖這麼說,他其實並不確定。因為知語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她有腿,會走動。那日相見,她把他打暈了,可見並不多想見他。
倘若知語悄無聲息走了,那這天下之大,他又該上哪兒去找?
這是徹頭徹尾的折磨,卻同時沾了甜蜜的磋磨。
陳祝山終究閒不住,還是跟著出去找。
他去找了江恆,同江恆說:“我就知道知語還活著,多謝你。”他語氣激動,眼眶還泛紅。
江恆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不過他還是笑的,因為陳祝山在江安耽擱了一個多月,仍舊沒找到孟知語。
儘管這是莫大的挫敗,但陳祝山還是興奮。
他耽誤這樣久,朝中事物又繁忙,哪裡等人。那些臣子們又給他寫信,催他回來,又是上諫,又是血書的。
陳祝山看著都腦仁疼。
他實在煩這些人,不堪其擾,連同自己的金印手信,一塊叫人帶回去。
只說,他願意禪位。這位置,能者居之。他毫無怨言。
言下之意,叫他們別煩他了,去找下一個皇帝吧。
左右他也生不出孩子來。
他只能同知語做/愛做的事情,只能為知語勃/起,只可能同知語孕育出下一代,而知語,大抵是決計不會喜歡那深宮院牆的。
他知道她厭極了那裡,倘若他要待在那裡,定然也會惹得知語厭極了他。
愛誰誰吧。
陳祝山只想找到知語。
他在江安沒找到知語,他幾乎將江安每一戶人家都問了個遍,都沒尋到知語。這實在叫人喪氣。
但他不能喪氣,他又去找江恆,一日復一日地詢問。
江恆被他問得煩了,只好說,她搬走了。
陳祝山問:“搬去哪兒了?”
孟知語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張箋給江恆,箋上寫著這兩年她所有如果的地方。江恆便照著上面的,一個個念,最後說:“哪兒都有可能去,你自己去找吧。”
陳祝山記下那些地方,真的就上路。
他想,原來知語去過這麼多地方。
她擁有了這樣廣闊的天地,憑什麼還要回到他懷裡。
陳祝山又挫敗起來。
他了然知語,正如知語瞭解他的那樣。他們彼此見過彼此最陰暗的樣子,見過彼此最開懷的樣子,見過彼此的虛偽與赤誠,憤怒和喜悅。他們曾經是在昏暗天地裡,手牽手一起的伴侶。
既然江恆願意鬆口,那定然是知語給了他機會。既然知語想讓他找,他便去找。一座城一座城地往前走,走到他也什麼都不剩下,唯剩下對孟知語的愛。
如今,他也是依靠著對孟知語的愛而活著了。
他從江安一路往前,最後來到益州。
這是知語給他的機會,他唯有抓住這個機會。
這一年,落在史書上,也是很有看頭的一年。皇帝禪位,公主復生,一切都這樣違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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