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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結果了，現在接受起來也沒有那麼難，更多的還是祝福。

當然不是祝福顧延州，是祝福林牧，他們願意豁出命去守護的少年，現在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他們真心替他高興。

雖然捨不得，但許望秋還是主動搬出了這間病房，把位置給了顧延州，比起讓林牧跟顧延州走，他還是更能接受他主動搬出去。

三個人裡他是最想不開的，讓一個瘋批祝福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那種感覺就算陸南瑾和沈湛能也感同身受不了一點。

所以他們一直跟著許望秋，是看著瘋批別做什麼驚人的事，也是有意給顧延州和林牧獨處的時間。

病房裡只剩下兩個人，男人們走的時候把林牧給勸上了床，讓他躺在病床上好好休息，顧延州坐著輪椅就在床邊，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對視著沉默，誰也沒說話。

最後竟然默契的同時開了口。

“你覺得……我們能試試嗎？”

“什麼時候去領證？”

自己還在試探能不能試試，他就直接要領證了，林牧一臉懵逼。

“你這個進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那你理想中的進度是什麼樣？”

顧延州很認真的跟他討論這個問題，語氣就跟在談判桌上談生意一樣，一樣嚴肅，但嚴肅中還帶了些緊張，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了什麼意外。

“談戀愛，見家長，求婚，結婚？這個進度可以嗎？”

“額……倒也不用想的那麼長遠，就先談個戀愛試試吧。”林牧比他還緊張，“現在問題是我不會談戀愛，我還在上學，我們之間差了很多，身份地位和經濟條件這些……”

“那些都不是問題。”顧延州打斷他的話，說出和他完全不一樣的想法，“如果想要各方面都匹配，像你說的那樣，我完全可以選擇跟別人聯姻，你說的我都有，那就不需要你也有，你跟我在一起，我的就是你的。”

“至於試著談戀愛，嚴格上來說我也不會，我沒跟別人試過，你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一個，那就一起學，誰也別嫌棄誰，剛好合適。”

他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把這些問題都給解決了，要是以前林牧肯定要說他太心機，手段太多，或者誇一句師傅就是師傅，現在突然變了關係成談戀愛了，林牧不會了。

最後就只乾巴巴的點點頭，“哦。”

那種撲面而來的拘謹和緊張把顧延州都給逗笑了，“以前拒絕我的時候膽子大的很，欺負我還罵我，現在一起談戀愛了反倒不熟了，這是什麼道理？”

“就是感覺……好奇怪啊……”林牧苦惱的皺著眉，“兩個男人要怎麼談戀愛呢？以後我賺錢養你，你肯定看不上我那點工資啊，估計都不夠你買一套西裝的。”

“你賺錢……養我？”顧延州有被他這奇奇怪怪的想法震驚到。

“對啊，以後我們在一起，我工作了，我當然應該養你啊。”林牧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都是這樣嗎？賺錢要上交的，難不成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