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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遭受的迫害與施暴者得到的懲罰不對等,怎會有那麼多需要安撫的厲鬼呢。
像虞驚棠這種強迫人上床還想錄影的行為,就該一根根折斷手指、再嚐嚐被人強迫的滋味,並忠實地用錄影功能記錄下來——才算對等報復。
除此之外的任何懲罰都不算懲罰,都只是為了某些人自我安慰甚至敷衍別人的作秀而已。
這一向是扶瑤的‘渡鬼’準則,也是她極少參與人類社會各種事件的原因。
這套準則適用於人嗎?這個問題不該扶瑤回答,她不想用自己不瞭解的事去定義整個族群。
但現在她必須回答,因為她正站在事件發生的地點,而她的朋友、當事人正用眼睛看著她——像那些得不到救贖的鬼一樣問她這條路該怎麼走,她有能力幫它們,也有能力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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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站在這裡,扶瑤就感受到了一種殘忍。
她記得那晚酒店裡的失控,她不過是親了那人膝蓋一下,就被處以七日不見的極刑,再見乾脆換了個人,她沒能與那人正常對話一次。
如果一顆漂亮的寶石被埋進泥地,可以小心翼翼用工具挖出來,用水洗去髒汙、放進昂貴的裝飾盒中,燈光隨意打在它的切面,剔透美麗,看不出有髒泥附著的痕跡。
——可一個靈魂要怎麼從一具身體裡挖出來?哪怕見了血、見了肉,骨頭都被切成一截一截,她甚至只能幻想她的死亡,無法見證。
自作自受的虞驚棠可以得到任何報應,因為她沒那麼關心,相比之下是陪她度過許多快樂時光的友人更重要一些。
但那個連存在都似子虛烏有的靈魂,她想反抗都沒有權利,想說不都被死死摁在意識深處,她被輕易地代表了,還要被輕易地傷害嗎?
她應該有這具身體的一半權利。
不安分的心臟在逐漸放飛的心跳聲中找到支點,以正義之名催使軀殼往前,一把攥住壓在那人身上的友人,在友人不悅的目光裡一字一頓:“我有問題要問她。”
“……你剛剛不阻止我,是同意了。”白佳期撇了眼她拿住自己的手,眸中劃過一絲戾氣。
“我現在也沒反對。”扶瑤眨眨眼,“我站在你這邊。”
白佳期狐疑地看了她一會。
面前這人遊走在人世邊緣專注與鬼打交道,與人交際的經驗不足,不屑也不會騙人,她臉上情緒總是真實。
此刻這張笑臉狡黠得恰到好處,像是做正事前用來舒緩氣氛的小玩笑,只圖一樂。
可能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同扶瑤鬧翻,所以白佳期‘嘖’了聲,抓著睡衣外衫往身上披。
窗外夕陽徹底沉了,餘暉撒不到這片區域的玻璃,雲的顏色變化應是某個開關,它說該冷了,透進來的光也變涼了。
白佳期坐進靠窗的軟椅中,雙腿交疊,酒紅衣襬隨著主人的靜而凝在空中。
她支著腦袋認真注視擺在床頭櫃的道具,時不時
瞟向床上人的腿,唇角弧度在輕勾與深勾來回切換。
偶爾視線被扶瑤擋住,她會下意識地抿緊唇線,因不滿到極致而輕顫的瞳仁微縮,顯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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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人早已不掙扎了,彷彿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太關心。除了掀起眼皮可有可無掃了眼手腕以外,對扶瑤的靠近沒有其他反應。
“……我知道,你不是她。”
扶瑤聲音有點低,跟她平時清脆明亮的聲線有所不同:“你讓她出來跟我說話。”
乍一聽是個命令語氣,可只要看見她的眼,任誰都能敏銳聽出話中的深層含義:這是個交易。
你讓她出來,我就放了你。
那雙清潤的眼隨最後一個字落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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