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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瞬間打碎扶瑤幾秒內極速升起的期盼。
她半是嘲諷地說:“你比我更適合去精神病院。”
扶瑤深呼吸一口氣,不得不當著友人面提醒‘敵人’現狀:“……你想在這張床上被人拍下照片?”
那人竟是嗤笑一聲,眸子極不客氣在扶瑤身上一轉:“她給我不放過她的理由,我為什麼拒絕。”
“……”扶瑤停住了。
她不是拎不清自身處境,而是對處境太瞭解了,比扶瑤瞭解得多。
就家世而言,白家在虞家面前連個暴發戶都不算,鯊魚的嘴一張,這個小蝦米塞牙縫都不夠。
且不說虞家大小姐的照片有沒有渠道傳出去,就說虞驚棠這常年關在畫室、對外界漠然到厭煩的態度來說,哪怕照片滿天飛她也未必受什麼影響。
她不需要在意別人的言論啊,從嘴裡說出來的話、從手上敲出來的字,哪個不可控?她在照片裡可是受害者。
白佳期想得沒錯,虞家人比虞驚棠本人更在乎名聲、臉面,虞家也多得是人幫虞驚棠處理‘醜聞’,都不需要虞驚棠開口。
——誰損失慘重?
扶瑤勉強沉住氣。難道被人逼著上床是什麼享受的事?這個你總……
“還是你又忘記我上次跟你說的話?”
這人的眼神如此輕蔑,完全不像仔細觀察她的樣子,卻又精準踩中扶搖當時當刻的想法,太不費力。
‘我找人解決需求,物件是誰你無權過問’
扶瑤:“!”
“你,你怎麼……”
“我說,你有病就去醫院看看?真把我當兩個人?”
或許覺得扶瑤這副又驚又呆的表情有意思,虞驚棠偏頭多看了兩眼,但也僅此而已了。
她語調涼薄,好似凌駕生命之上:“早知道那一刀往你腦子刺,也許還能讓你清醒清醒。”
——她有那晚的記憶,還是說那晚本就是……是她?
一下子被抽空了大半氣力,儘管腦中有個聲音不斷說著‘初見她時她身上有鬼氣’‘她的畫多了鬼氣’‘她曾承認她是鬼’……仍抵不過她看她的陌生眼神。
陌生?是,陌生。
全因她心中那道虛影無法時時露面的緣故,她忍不住為她謀求了種種特例,允許一隻目的不純的鬼在回憶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理智告訴她應該反省那晚的冒犯,若無後面發生的事她簡直該將這段記憶強行刪除,再依樣對虞驚棠進行補償——虞驚棠不接受也罷,她的補償必須送進她的人生。
那晚,明明那張嘴在不留情地放著狠話,扶瑤卻不合時宜想到她剛才的縱容。那個被縱容、被許可的吻。
像是在成人遊戲裡早已遊刃有餘的年長者對後輩的關愛,她可以捨去一些代價換後輩的成長,舉手投足卻又拿捏著分寸,比懵懂無知只被慾望衝昏頭腦的扶瑤更懂底線在哪。
所以扶瑤沒法記恨那段狠話,她甚至有些沉迷那人漫不經心、四兩撥千斤挑起些許狠戾的樣子。她覺得好漂亮。
那是無關外表皮囊的漂亮,是一種扶瑤想學又怕學不好、玷汙那人的漂亮。
這種瑟縮與自卑本不該出現在扶瑤身上,但好在父母早已用金錢權勢堆砌了她的自信,她自信判斷這種自卑不會將自己淹沒,便堂而皇之允許它存在,並甘之如飴。
而現在。
“扶阿姨知道你喜歡我嗎?知道你跪下也要親我的腿麼?”
像守護多年終於長成的果樹掉下來的第一顆果子不僅苦得不正常,裡面還爬了蟲子。
“扶阿姨知道我被人綁在床上之後,你被兇手邀請一起來玩我麼?”
她無法欺騙自己再去咬第二口,也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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