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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開啟了頂燈,大步跨進來一把撈起他抱回床上,又撿起地上的水杯走出去,很快便端了杯水回來,全程一言不發。

阮綏音接過水杯一口喝下去大半杯,偷偷瞟了眼傅斯舟,他坐在床邊,垂眸望著地板,看不出什麼情緒。

等阮綏音喝完,傅斯舟把杯子放到床頭,隨即扶著阮綏音的肩膀讓他躺下去。

“我不困了…”阮綏音有些莫名,但始終沉默的傅斯舟對他的話置之不理,甚至緊接著掀開了他身上的被子。

“還有哪兒不舒服。”傅斯舟開口,卻始終沒看他。

阮綏音不說話,只是狐疑地看著他,拽過被子:“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傅斯舟不解。

“你為什麼不看我?”阮綏音詫異道。

從進門開始,傅斯舟就幾乎沒看過他一眼,即便短暫停留,也只是匆匆掠過,不會超過兩秒鐘。

即便是現在,阮綏音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也停頓了許久,才緩慢將目光移向阮綏音的臉。

阮綏音皺起眉,正要說什麼,傅斯舟就突然伸臂抱住了他。

傅斯舟想說什麼,到嘴邊了,想起阮綏音最討厭道歉,又將一句“對不起”咽回了肚子裡。

“我不想你再為了別人犧牲自己。”傅斯舟說。

“我不是為了他……”阮綏音回抱住他,“是為了你……”

“我知道。”傅斯舟說。

他也是突然醒悟,阮綏音去見謝瑜,是因為在衍島時,自己說唯一的願望就是揭露真相。

而阮綏音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哥哥,而是為了自己。

“我的意思是,不論是為了別人、還是為了我,都別再犧牲自己。”

“可我不在乎。”阮綏音推了推他,從他懷裡退出來,“這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

“可是我在乎。”傅斯舟打斷了他。

阮綏音微抿起唇,眼瞳顫了顫,沉吟良久才開口:“你是不是覺得我髒…?”

阮綏音的思路依然讓傅斯舟感到匪夷所思,他總習慣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將所有事情都歸咎為自己的不是,彷彿他不堪至極。

“不是,當然不是。”傅斯舟抬手撫上他臉頰,“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我愛你,我心疼你,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像是靈魂出竅,阮綏音足足呆了有三四秒才開口:“我愛你,所以我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我願意為了你付出一切,你不高興嗎?”

傅斯舟慢慢發現,要矯正阮綏音自我獻祭的愛情觀,似乎很難。一直以來他們把談情說愛弄得像一場辯論賽,雙方都在不遺餘力地輸出自己早已固化的價值觀,唇槍舌劍試圖說服對方、同化對方,只不過之前傅斯舟願意為他妥協,這一次卻必須矯正他的歪理邪說。

“可我最想要的只有你。”傅斯舟說,“如果要犧牲你,我寧願什麼都不要。”

阮綏音看著他,眼裡的光斑輕輕遊動起來,像墜落湖泊的金鱗。

“所以…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傅斯舟說。

阮綏音仍然沉默著,讓傅斯舟感到不安,又有些焦急地開口確認:“答應我。”

在那一瞬間,紛亂的噪音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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