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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彷彿都沒有區別一樣,甚至男女也沒有區別,這才最讓人吐血。
衛昔每次在他旁邊,看到他拒絕別人時,心裡都會浮現說不清道不明的得意。
就彷彿心裡有道無聲的聲音:看吧,只有我是特殊的,他身邊只有我。
她以為永遠也只有她。
直到四月份。
那晚,衛昔剛回到家,發現自己忘了帶鑰匙,她的父母是商業聯姻,二人各玩各的,各自都有家庭,這破別墅永遠只有她一個人住著。
她沒辦法,只能冒雨回工作室取鑰匙。
衛昔走時將工作室的門鎖了,再回去卻看到亮著燈,最裡間辦公室的門輕輕開合,隱約透露出燈光。
她以為是周司惟在裡面,想過去和他說幾句話,步伐卻在離門邊還有幾步時凝滯。
酒瓶滾落到門邊。
她以為不染世俗,冷清如雪的青年,腿上抱坐著一個女孩子,死死扣住人家的手,漆黑的眼睫半闔,唇貪戀地印到女孩子光潔的額頭,再到她的秀眉,和已經漲紅的臉頰。
衛昔踉蹌退後兩步,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這不是周司惟,怎麼可能。
絕不可能!
她逃也似的跑出去,氣喘吁吁在樓下平復氣息。
不多時,方才見到的那個女孩子也跑了出來,臉色像被熱水燙過一般,比她還著急,匆匆攔了輛計程車離開。
衛昔這才回神,在樓下怔怔站了許久,想起自己沒拿鑰匙,於是折返回去。
正好看到周司惟接了一杯溫水慢慢地喝,周身有很涼的酒氣,彷彿大夢初醒般揉著眉心。
她卻覺得自己如在夢裡,試探性地問了一聲:“你喝酒了?”
“一點。”周司惟簡單答。
他神色一如既往,衛昔將其餘好奇的話嚥進了肚子裡。
那晚後來二人一起下樓,雨仍然下著,周司惟撐了一把黑傘,路經花壇邊一窩剛出生的小貓,在雨夜瑟瑟發抖,甚為可憐。
在所有親朋好友裡,她為人善良大方,聰慧得體,是標準的“女神”。
但衛昔看著那一窩可憐的小貓,心裡卻有肆虐的快感。
可憐嗎?她從小獨自呆在空寂黑暗的別墅,比它們還可憐。
她以為周司惟是和她一樣的人。
但他停下腳步,目光下落,頓了一頓,將傘放到那一窩小貓的旁邊,為它們遮出一方天地。
衛昔愕然。
他戴上帽子,拉鍊拉到下頜,與她道別,走進雨中。
那一刻,衛昔忽然覺得,自己從未了解過周司惟。
幾天之後,她正式見到了那個女孩。
身高腿長,長相明媚又精緻,大眼睛裡裝滿不諳世事的天真,一看就是從小被保護得極好。
嬌嬌氣氣,又軟又甜的女孩子,是衛昔以為,周司惟最看不上的那類性格。
可他偏偏喜歡。
衛昔頭一次在周司惟眸中看到可以被稱之為溫柔的神色,就是在他望向那個女孩子時。
那樣專注,那樣深情,彷彿全世界,他只看得到她一個人。
衛昔不能理解,他喜歡紀箏什麼?
若單單是因為漂亮,她不認為周司惟是那樣膚淺的人。
他們根本不合適,紀箏什麼都不懂,只會給周司惟帶來麻煩。
衛昔以為,他很快便會膩煩這段無聊的戀愛。
就算他不膩煩,以紀箏脆弱天真的性格,稍稍一撩火,先支撐不住的一定是她。
於是衛昔故意在合照時站到周司惟身邊,故意發合照,故意在看到紀箏時,微微一晃,搭上週司惟的手。
這些小細節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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