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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可對於初次戀愛的女孩子來說,足以挑動她敏感的神經。
機會很快就來了,當衛昔看到那張申請書時,忍不住在心裡揚起唇角。
她如願以償,周司惟身邊,終於又只剩下她一個特殊的。
可又好像有什麼變得不一樣的。
周司惟好像被人抽去了活氣,或者說,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一朝崩塌,真個人看起來冷漠地叫人心悸。
他開始頻繁地往靈普寺去,幾乎以一月一次的頻率,辦公室裡點上沉香。
某天深夜,衛昔和路子霖喝酒,從他嘴裡,隱約瞭解到一點周司惟的身世。
更讓人心驚。
衛昔想,若是自己,恐怕只會厭惡這世界,或是自暴自棄,或是與它一同毀滅。
總歸不會像周司惟那樣,甚至能在雨夜,為一窩小貓撐傘。
她忽然隱約明白了一點,周司惟為什麼會喜歡紀箏。
那幾年,風行以銳不可當之勢發展,很快市值破千億,成為新一代神話,被無數人敬仰。
所有人都以為周司惟會做出過河拆橋的事,或是杯酒釋兵權,打壓他們這些從一開始追隨的人,把權利集中到自己手中。
可是他沒有,他厚待所有人,外人誰不讚一句重情重義。
也有說做表面功夫道貌岸然的,周司惟全然不在意,他一向懶得去封媒體的嘴。
風行新的辦公樓建在南城中心,高聳入雲的建築,在最頂層,總有一種危樓欲塌之感。
很多次,衛昔在門外,看到年輕男人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沉默著,轉動指間戒指。
功成名就,世人追捧,他卻仍然像孑然一身,孤寂落拓。
衛昔看在眼裡,心尖泛起一陣陣被碾過般的心疼。
沉香淺淺飄散,她知道,他這些年,失眠很嚴重。
他眉眼會生動笑起來的日子,好像已經是很多年前,凝視紀箏時。
野棠花落,此地曾經別。樓空人去,舊遊飛燕能說。
他活在回憶裡,回憶從外側溫暖他,也能從內裡開出針尖麥芒的花。
衛昔這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愛情從來沒有合適與般配,愛情只有心動。
她只是太不甘了而已。
周司惟的深情與偏愛,無人不向往,無人不想成為那個例外。
衛昔總在想,紀箏憑什麼,卻不曾想過,愛是無理由,是心動,是於千萬人中,偏偏鐘意。
他偏偏愛她,讓人束手無策。
看到紋身的那一夜,衛昔獨自開車開到郊區,坐在荒蕪的山頂,仰頭看到滿天的星光。
這些年,以朋友的身份在身邊,她的那些心思,早在周司惟毫無特殊的態度中慢慢磨滅。
星光隨著破曉慢慢黯淡,她知道,她的這份執念,徹底在這個夏夜,煙消雲散。
衛昔不想讓他知曉,她當然也可以像那些惡俗偶像劇中的女二,假借喝醉之名在深夜給周司惟痛哭流涕,訴說自己這些年隱秘的愛意,然後得到拒絕,酩酊一場後大徹大悟瀟灑再見。
可那有什麼用呢?那隻會讓周司惟與她徹底陌路,並不能成為他生命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如果無緣,那麼,還是希望他幸福吧。
誰都可以在悲歡中掙扎,可她不希望周司惟餘生不歡,他比任何人都該得到幸福。
腦海裡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衛昔嚇了一跳,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待別人,竟不再報以陰暗面。
很難說是不是受了周司惟的影響。
那周司惟呢?他又是為了誰,從荊棘之上,長成現在的模樣。
再遇紀箏的那天,是在論壇上,對面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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