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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一片安靜,眾人都愣在原地,一臉複雜表情。
那一晚上沒有任何交流的兩個人,此刻並肩一把傘走入雨中,坐上了計程車。
於和最先反應過來,罵了一聲:“靠,路子霖,這他媽什麼情況。”
路子霖一副完全不驚訝的樣子,吊兒郎當:“如你所見嘍。”
“你他媽,”於和掄起拳頭:“你還是不是兄弟,我和程醒前兩天問你的時候,你說你也不清楚周哥怎麼想的?”
路子霖笑嘻嘻:“當時確實不清楚。”
“現在呢?”
“明明白白。”
紀箏坐進計程車裡,手心捏緊,不知道是雨絲滑進來還是因為緊張而滲出來的粘膩的汗。
周司惟收了傘,沒有去副駕駛,坐到她旁邊,關上門,阻隔涼風。
車子駛進大雨裡,窗上的水珠氤氳成一大片,模糊地看不清世界。
紀箏盯著一道水珠,慢慢蜿蜒墜落,滑出蚯蚓一樣的痕跡,手放在膝蓋上越來越緊張。
“紀箏。”周司惟突然喊她。
“啊?”
她稍睜大了些眼,轉身,手指抓衣服布料。
周司惟壓低眼尾,瞥了眼她摳得通紅的手指,又轉回視線到她黑寶石一樣的眼睛上:“你昨晚是不是去找過我。”
這毫無鋪墊的直接發問,即便紀箏給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心理準備,也被問得手上力道驟然收緊。
她避開周司惟的視線,小聲:“嗯。”
雨聲如注,穿過玻璃到車內被弱化成一種封閉又安謐的沙沙聲。
周司惟盯著她躲閃的目光,發紅的耳垂,像一隻小兔子快把自己刨進地裡,不由得好笑:“你心虛什麼?”
“我哪有心虛。”紀箏還是不敢直視他。
“那你抬頭看我。”
紀箏咬了一下唇,慢慢掀起眼尾,用餘光去瞄右側的人。
車燈晦暗,窗外霓虹穿過雨霧,照亮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紀箏氣一餒,鬆開牙齒,揪了兩下褲子上的毛線,看了他一眼之後嘟囔說:“我心虛什麼,要心虛也該是你心虛。”
“嗯,”他說:“說得對。”
聽到肯定,紀箏抬起頭,吞了下口水,手指絞在一起,聲音小的像蚊子:“而且,你得對我負責。”
“?”
司機大叔顯然也聽見了,眼睛一動,目光看向後視鏡裡的倆人。
周司惟一時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什麼偏差,讓這姑娘說出負責兩個字。
看他陷入沉思的樣子,紀箏瞪大眼睛,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你該不會都忘了你幹了什麼吧?”
司機大叔忍不住,出聲:“小姑娘,遇到這樣的事得告訴父母,別被男的騙了。”
說完,不善意地瞅了一眼周司惟。
周司惟輕咳一聲:“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
司機哼了一聲,嘀咕道:“現在的小夥子怎麼一個個看著人模狗樣的,淨不幹人事。”
周司惟:“……”
他轉過去,聲音儘量平靜:“你說,想我對你怎麼‘負責’?”
負責兩個字被刻意咬重。
紀箏讓自己保持著鎮定:“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記得多少?
周司惟眸光微動。
他自然全部記得,從見林清川,到聽到她說的那些話,再到獨身去工作室喝酒。
最後醺然時,以為是如往常她入夢中,酒醒之後,被匆匆開啟未合上的門,空氣中殘留的少女甜香,都告訴他那是實實在在發生了的事。
小姑娘心真軟。
是可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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