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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塘江沿岸,四下無人,一高胖一矮瘦兩位男子站在江岸處踱步,胖男子油光滿面大腹便便,兩搓鬍子微微上翹,臉上即使掛著笑容也覺得此人皮笑肉不笑。
矮瘦男子落後高胖男子一步,塌鼻小眼厚嘴唇,走路身體前傾步子緊,二人皆是錦衣華服。
矮瘦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說道:“大哥,那個沈畫眉是從漠北押了什麼稀罕東西,老太爺居然讓一個家生子做總鏢頭?這把大哥你的位置放哪裡?”
高胖男子嘴角掛著習慣性的微笑,眼神中卻有一抹狠厲:“山雞想要變鳳凰?憑什麼?憑他爹是個管家?還是憑她那兩條長腿?沒我的允許,她連江南都進不來!”
“跟我爭,不知死活!呸!”高胖男子一口痰吐進洶湧的錢塘江中。
穀道之中,張闖背靠馬車半蹲於地平舉盾牌,觀身邊裴思寧呼吸開口教學道:“不管是參禪悟道讀書習武練劍,呼吸是很重要的,平時修煉內息多為綿長悠久,吸氣為武火,即烹煉,呼氣為文火,即溫養,只有面臨生死大局時,尤其是武人才會以烈火烹油的方式深吸一口氣用以出拳退敵,當一口真氣用完後,便需要將濁氣快速排出體外,這便是武夫的空檔,否則即使轟殺敵人,戰後那混濁的氣體鬱結不散,後患無窮。”
同樣平舉盾牌的裴寧將張闖所說之話記在心裡,此處一眼掃去平均二三境的武人亂哄哄衝殺下來就是小打小鬧,以張闖的修為來說這些人塞牙縫都不夠,期間有些沒盾牌的鏢師眼神狠辣試圖搶奪二人的盾牌,皆被一盾拍飛。
很快,特殊車廂中的鏢師被依次制服捆住手腳,沈畫眉那裡居然有四五名破甲境的黑衣人試圖活捉這位沈家鏢局的鏢頭。
步入破甲境以氣催力的高挑女子次次出手勢大力沉,戳腳如扎槍鋒銳無匹,打的呈包圍之勢的五位同境黑衣人不得不避其鋒芒。
一些個三境黑衣蒙面武人制服張闖和裴寧後將二人捆在馬車前,便前去圍追堵截那位沈家女鏢頭了。
裴寧見那女子在圍攻之下呼吸出現混亂跡象便問道:“張叔,如此呼吸紊亂,就是顯露敗跡了?”
張闖沉聲說:“未必,那女子呼吸看似紊亂,實則數次呼吸中有一兩次是相同的,明顯是在示敵以弱,只要敵方頭目露臉,便是玉石俱焚的手段招呼過去。”
然而事與願違,五名黑衣人中其中一名忽然暴起前衝,單手駕住沈畫眉勢大力沉的一記鞭腿,腳下步法靈動,欺身而近五指如鉤捏住沈畫眉修長的脖頸一手提了起來,再一拳擊打在女子腹部,痛的女子痙攣亂顫呼吸凝滯滿臉漲紅。
裴寧挑了挑眉,知曉這是張闖考驗自己的眼力,自個沒看出來。
魁梧漢子皺著眉頭:“這樣一個六境化勁武夫你到他出手前都沒看出來?”
二人閉上嘴巴,因為那人右手提著沈畫眉走了過來,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塊岩石上,左手向前揮動,身後的黑衣人紛紛衝向商隊翻箱倒櫃。
七名鏢師被反綁後整整齊齊跪在空地上,張闖和裴寧也如此,一眾黑衣人將商隊所有貨物全部翻檢了一遍,就連馬車車廂都拆了看看有沒有夾層。
小半個時辰後,一名黑衣人上前單膝下跪拱手低頭道:“稟大人,除了漠北特產,並無其他發現。”
領頭男子鬆手將快要窒息的沈畫眉丟在地上,嗓音沙啞:“此行押的什麼貨物,如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頭髮散亂的高挑女子癱坐於地,胸脯起伏跌宕:“如你所見,除了漠北的黑枸杞,冬蟲夏草,剩下的就是獸皮獸骨了。”
領頭男子附身審視一把撕開女子的外衣,目光粘膩如蛇攀附在裸露的白皙肩膀和褻衣上:“是嗎?嘴硬可不是個好習慣,東西再好也得活著才能享受,不說實話把你扒光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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