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 姜侯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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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姜侯給京中一個交代,姜侯也就好在此處高抬貴手。
大家你好我好,點到為止,萬事大吉!
羅家主說完,就見姜侯淺淡笑意,多了些真切。
只見姜侯用杯盞點了點桌面,對幾位隨行的書令史道:“諸位家主大義之言,且記下。”
幾位書令史俱奮筆疾書。
諸世家自為‘終於’摸到了姜侯的本意,場上氛圍才徹底賓主盡歡起來。
羅家主笑道:“玉娘一人清奏也無趣,不如繼續行些酒令?”
說來,方才正是因為行酒令,才讓姜沃看到了世家培養人的水準。
世家自矜風雅,行酒令也是如此,多有詩詞曲律相合,甚至連最簡單的抽籌令決定喝幾杯酒,都文縐縐的。
比如此時案上的一隻金龜揹著的玉燭酒籌筒,裡面的各色酒籌,就不止簡單粗暴寫著‘喝3分(三分之一杯)、5分(半杯)’,而是很講究的配上經史子集裡的名句。
譬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上客五分’——抽到這一根,便是在座客人皆飲半盞,主人不飲。
故而世家在培養貼身侍女、侍宴姬妾以及歌舞伎的時候,不但會教認字,還會教讀經義文章,更乃至律令、吟詠、作賦,當場作曲等技藝。
姜侯邊看邊頷首:教的很好,很快就是我的了。
潯陽樓上。
玉娘就見身旁的一個舞伎伸出手,手裡躺著一枚玉鉤。
在場諸人紛紛喝彩:“姜侯實在神算。”
這是一種名為藏鉤的酒戲。
說來,玉娘被教習多年,酒籌、投壺、藏鉤、飛花令等各色酒席玩意兒她都很精通。
但藏鉤於手,是她最不喜歡,或者說最恐懼的酒戲。
何為藏鉤?
是宴席上少則十數個,多則數十個歌舞伎站在一處。主人家取出一枚小巧的玉鉤,然後讓其中一人藏在手裡。
由在座客人來猜,這枚玉鉤究竟藏在誰手裡。
其實是頗為無聊的酒戲,只是因其有典故,來自漢代‘鉤弋夫人’,故而很是流行。
這是玉娘很畏懼的遊戲。
因
玩到藏鉤遊戲時,在座賓客多半是酒意濃厚。
酒蓋住了臉,就會有人不肯坐在椅子上,而是藉口‘近察神情而猜藏鉤’來至歌舞伎之中。
玉娘因生的美,總是會被人多問兩句,可有藏在你手中。
哪怕玉娘垂首隻是搖頭,還會有人去捉她躲避的手道試試才知道,更有甚者會去撩她的羅衣,嬉笑道:“若是手中沒有,可是藏在了身上?”
宴席至此,便多有拉扯不堪事。
但今天,因為姜侯坐在座中安然不動。所有人也就都規規矩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亂猜究竟在誰的手裡。
在座世家知道姜侯師從兩位仙師,但玉娘自然不知。
因此她又是好奇又是驚訝,不知姜侯為何每次都能猜中,玉鉤到底藏在誰手裡。
姜侯能猜到每一次玉鉤的所在,那麼……她能猜中旁的嗎?應該也能吧。
這就是玉娘走去見姜侯的路上,心中的想法——姜侯猜到了自己要求見她,甚至都猜到了自己為何要求見她。
不然,巡按使這樣的大人物,為何會願意單獨再見她一個奴籍的琵琶妓呢?
這一日宴席過後,玉娘再次坐著小轎來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說是陌生,因此地是她從前沒到過的江州,說是熟悉,因姜侯現就住在江州刺史府邸(刺史麻溜兒騰地了)。各地署衙官邸的樣子都差不多,玉娘是見過很多次,頗為熟悉的。
宴席結束來到此地後,玉娘一動不動,從白日坐到黃昏,又坐到黑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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