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位 魏王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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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讓雲湖帶走一個素日常跟著晉王出門的小宦官。
雲湖問了一圈,很快鎖定了小山,把他帶走了。
小山何等的機靈,先是‘抵死不從’,在皇帝的威壓以及要把他調離晉王的處置下,小山才磕頭不止,一臉痛苦地交代了魏王是如何‘勸’晉王老實本分的,又是如何反覆提起‘曾經的漢王李元昌,被賜了毒酒,死的時候七竅流血,想來很是痛苦’這件恐怖事。
皇帝面沉如水。
都沒有特意去想,忽然腦海裡就浮現出從前一事——畢竟都沒有多久以前,只不過是兩年前的事。
李泰無緣無故訓斥了雉奴,甚至還把抬輿的宦官們都給打了。
那時候,太子剛犯了大錯,有他這個要投奔突厥的反面典型在前,李泰行事就顯得很正常了,似乎只是當哥哥的急脾氣,替他這個父親說兩句弟弟。皇帝也沒怎麼往心裡去。
可如今,他在考慮李泰能不能做太子的時候,無數的往事和細節就都浮現在眼前——將來,青雀會好好待雉奴嗎?若是對雉奴都非恐嚇即訓斥的,那麼已經是庶人的承乾,又素來與他有舊怨的承乾又會如何?
其餘兒女(雖然單個不顯,但作為數量眾多的群體,皇帝還是要顧慮的)將來又如何?
皇帝只覺得頭突突的疼,似乎有人拿著錘子不停地鑿他一般。
於是等到第四日,李治‘鬱結稍減’能夠出門時,倒是換了皇帝病下,不得不免朝養病。
皇帝這一病,朝上一片焦灼。
太子剛廢,儲君未立,陛下您可不能出事啊!
不過幾位宰輔求見了皇帝后就安心不少:他們看的出皇帝只是這一月來受到的打擊太多,用神太過,以至攻心,本身並沒有病入膏肓的大病。
只需要好好調養。
那朝臣們就暫且不慌了:皇帝既然神志清醒,沒有人比他更怕扔下江山社稷無主,他一定會做出決斷的。
慌得是魏王。
他又慌又不解:自從父皇這回病了,對他的態度很古怪,竟然有些冷淡以及不願意見他的意味。原先他成日在父皇跟前打轉,父皇都是樂見的,可這回他要去侍疾,父皇卻只讓他回府裡多與師傅們做學問,不必在跟前端藥倒水的忙這些小事。
但……父皇卻讓雉奴隨時在跟前待著。
雉奴!
這兩年哪怕太子頹勢,雉奴也不肯親近他,總躲著他。就算被他攔住,也往往只是白著一張小臉,他說什麼點什麼頭,似乎很順從,但其實根本不肯靠近他。
李泰還知道,自己進宮的時候,雉奴甚至會溜出宮去躲在舅舅家,把李泰氣個半死。
越抓不住就越想拿捏,於是太子被廢后,李泰才志得意滿,沒忍住拿李元昌狠狠嚇唬了他一回。
難道父皇這回對自己冷淡,是因為這個?
不會吧?雉奴那樣膽小,不會敢跟父皇告狀吧?
那父皇對他這樣忽然冷淡,難道是不想立他做太子了?難道想立雉奴嗎!
李泰覺得心亂如麻。
難道我好容易熬走了一個大哥,還要再熬一個弟弟不成?
且我跟太子鬥了這麼多年,太子最後能被廢,少不了我的努力,怎麼能讓雉奴撿個現成便宜!
對太子之位渴求了太多年,李泰為此付出了太多,執念之深旁人再難想象。如今終於看到東宮空了出來,這幾日來,李泰心底那種渴望與急切,沒有任何人能夠理解。就像在沙漠走了太久,快要渴瘋了的人,終於看見了綠洲。
這時候,誰跟他爭都不行!
因被父皇冷淡,李泰是帶著極度焦躁不滿回魏王府的。
屬官都不敢去觸黴頭,都各自躲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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