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位 魏王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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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伺候的人躲不開,只得硬著頭皮上去,果然有被罰了打板子的。
人人自危,恨不得在李泰面前消失。
但有人特殊,有一位已經先等在了李泰的書房,見李泰這般暴躁,還敢很自然地問他,魏王為何如此面目?
李泰煩躁道:“父皇不知怎麼回事,今日又不肯留我侍疾,只讓我自去,但卻還是留下了雉奴!難道父皇要放著我這個年長有才有威望的兒子不立,去立雉奴那種軟趴趴的幼子嗎?”
那人便道:“魏王今日去聖人跟前,必是勸聖人保重身體,以及彰顯自身孝順的——那王爺就走錯了路了。”
敢跟李泰這樣直截了當說話的人是杜楚客。
姜沃曾經跟媚娘介紹過他,比起其餘的魏王黨,這位屬於鐵粉,還兼產糧粉,會主動去宣傳魏王的禮賢下士與詩文成就。
杜楚客有才,但本質上是個賭徒。
他是杜如晦的弟弟,只是長輩們都故去後,兩人早就分了家。
在杜楚客心裡,早逝的兄長杜如晦很厲害,他的功勞夠大,大到哪怕他死了十多年,皇帝依然深深記在心裡,一定要將他掛到凌煙閣裡去。
杜楚客也想靠自己有這樣的一天。
冥冥中,他也選中了一位嫡次子扶持,那便是魏王李泰。
多年來為其出謀劃策,終於到了收穫的一日。
他比魏王聰明,看得出聖人的顧慮,也看得出現在魏王有些迷障。
此時見魏王暴躁發問,杜楚客就悠然道:“王爺設身處地想想,聖人向來只重視嫡子——如今已廢嫡長子,愛子只有王爺與晉王兩個了。晉王年幼,又是聖人親自撫養的,聖人一定是擔心晉王將來過得不好。”
“如今王爺覺得聖人猶豫太子之位的歸屬,甚至覺得聖人此時偏愛晉王,其實都是對您的考驗啊。”
“若是王爺比聖人還要疼愛晉王,令聖人放心,太子之位豈不是易如反掌?”
且說杜楚客見事確實明白,不過他有個謀士的通病——喜歡裝一下世外高人,為了讓李泰更加依賴他信重他,凡事是不肯說的那麼明白,多是高深莫測的點撥。
於是他點出事情的最關鍵後,覺得具體做法就覺得不用教了——魏王這些年別的不說,在討聖人喜歡上,比先太子可強多了,肯定會好好去聖人跟前展示兄友弟恭,愛護晉王的。
杜楚客就告辭了。
這一走,令他終身悔恨,很多年後想起此事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的悔恨。
李泰果然被杜楚客給點醒了。
然後開始後悔:是啊,他現在嚇唬雉奴幹什麼啊,現在正該好好把他當掌上明珠捧起來——真想要搓扁揉圓,等自己做了太子做了皇帝后,還不是手拿把攥!
他懊悔半日,想著如何才能補救此事,讓父皇覺得,他特別疼愛雉奴。
李泰冥思苦想片刻,想出來個好主意。
第五日。
皇帝喝過藥,正隨意靠在榻上看奏章,聽李泰來了,本來不欲見的——他要把立儲之事再壓兩年,好好看一看他剩下的兩個嫡子,不會倉促立儲,免得悔之不及。
於是他不想見明顯有意太子位的青雀。
然而云湖為難走回來,道魏王不肯走,只堅持有話要對陛下說。
皇帝只好讓他進來。
“你說吧。”
李泰親親熱熱如往常一樣,直接坐在皇帝身邊:“父皇!兒子昨夜夢到了母后。母后對大哥所為極傷痛的,她囑咐兒子將來要好好照應弟弟。”
“兒子醒來後哭了良久,思及雉奴是兒子唯一的同胞弟弟,心中就決斷了一事!”
他望著皇帝,堅定而難掩熱切道:“父皇若是立兒子為太子,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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