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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殿下責罰。”申屠川定定的看著她。
季聽心裡還氣,卻也知道此時不能走。外人眼中,她這麼多天才能來看申屠川,必然是經歷了重重險阻,若是突然走了算怎麼回事?必須從頭待到尾,方能顯得她情深。
她逐漸冷靜下來,順著申屠川給的臺階便下了:“好啊,你去將桌上那壺酒都喝了,本宮便原諒你。”
誰人不知申屠川潔身自好,酒色財氣一樣不沾,季聽認識他十多年,更是從未見過他飲酒,她現在提出這個要求,就是故意要為難他。
季聽輕慢的看著他,打算等他拒絕之後再譏諷幾句,誰知申屠川沉默片刻後,便去端起了酒壺,直接將壺口的蓋子拿了,對著壺口一飲而盡。
季聽驚訝的看著他喝完,等他看向自己時嘖了一聲:“申屠公子當真海量。”還說什麼滴酒不沾,要她說全是假的,若不是經常喝酒的人,哪會像他這樣喝。
不過一刻鐘之後,她確定他是真不會喝酒了。
“……放開本宮。”季聽繃著臉道。
申屠川耳根通紅,揪著她的衣袖,聞言面無表情道:“不放。”
“信不信本宮治你個死罪?”季聽眯起眼睛。
申屠川沉默許久,雙眸滿是認真的看著她:“命都願意給你。”
……呵,連殿下都不肯叫了,當真是醉得厲害。季聽撩起眼皮掃他一眼,轉身朝軟榻走去。
申屠川便拽著她的衣袖,亦步亦趨的跟著她,等她到軟榻躺下後,也跟著坐到她身邊。季聽玩味的打量他,半晌勾起唇角道:“本宮怎麼覺著,你同以前不同了?”
“申屠始終如一。”申屠川一本正經道。
季聽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是麼,可本宮覺著,你對本宮似乎多了些許耐心……莫非是經歷不同了,心性也改了許多?”
申屠川緘口不言。
季聽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指望他回答。剛才被他氣了一下,此刻更困了,季聽睡眼朦朧的看了眼自己還在他手中的袖子,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給本宮打扇,本宮睡會兒。”
“好。”
季聽閉上眼睛輕嗤一聲:“你該說‘是’,當真是醉糊塗了……”
她的聲音逐漸消失,眉眼也放鬆下來,申屠川一隻手攥著她的袖子,一隻手拿著扇子為她輕輕扇風,廂房裡誰也沒有再說話。
季聽足足睡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被外頭突然大了些的笑鬧聲吵醒,她睜開眼睛後,看到申屠川正在為她打扇,而他的眼睛似乎比起之前清明許多。
“清醒了?”季聽揚眉。
申屠川垂眸應了一聲。
季聽慵懶的起身往外走,卻忘了袖子還在申屠川手裡,兩個人一拉扯,外衣便掉下去一截,露出她圓潤瑩白的肩膀。
申屠川似是被那一抹白刺痛了眼睛,下意識的鬆開了袖子,接著便看到她後脖頸上一道紅痕,臉色頓時冰冷:“誰弄的?”
“嗯?”季聽匆忙將衣裳攏好,聞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申屠川的手指虛點在她脖頸處,聲音陰沉的問:“這裡,誰弄的?”
季聽頓了一下,接著恍然道:“那裡啊……沒什麼。”
她擺明了不想多說,申屠川冷靜下來,才想起以她今日身份,根本不會有誰敢如此待她,除非她是自願的……他的眼神更冷了,又冷又複雜,他雖然未經人事,可在風月樓久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癖好還是知道的。
季聽和他對視一眼,簡直莫名其妙:“還有事?”
“殿下,為了您的身子著想,日後還是收斂些吧。”申屠川硬邦邦道。
季聽:“?”
一直到回了長公主府,季聽都沒想明白他那句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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