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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角落裡有一張桌子,坐著一名青衫中年人,說是中年人是面相不顯老,沒有蓄鬚,唇頰光滑,但兩鬢已是斑白,聽著那肥臉商賈語氣激昂的在那裡述說金陵戰事,嘴角微微一翹,流露出不屑之色。

青衫客雖說袍服陳舊,還打了兩個布丁,佔著桌子一角,卻有一小碟香乾、一小碟江芹當下酒菜,酒卻也僅要半碗濁酒在那裡慢悠悠的飲著,看著破落,但舉止神態不凡。

大廳里人滿為患,大家都是拼桌而坐,坐在青衫客對面是個小青年,正津津有味的聽肥臉商賈說金陵戰事,看到桌對面的青衫客流露出這樣的神態,心神一動,問道:“莫非老丈知道什麼內幕,與那人說的不一樣?”

青衫客挑眼看了對面的小青年一眼,拿著缺了一小角的陶碗小飲了一口酒,卻不欲理會。

青衫客如此作態,卻勾起小青年的興致,他看青衫客頗為破落,不知道是不是遭了難,半碗酒抿了半天都未見淺下去,看來是沒有幾個買酒錢,便將身前的一壺陳釀往前一推,說道:“老丈要有什麼趣事相告,這壺酒便算小子今日請老丈的。”

青衫客拿起酒壺搖了搖,裡面還有大半壺陳釀,瞥了一眼在那裡正說得酣暢淋漓的肥臉商人,說道:“我雖然未到金陵,但對鎮遠侯楊澗這人還是略有耳聞。在他死後,除與岳陽關係最為密切的都將範祥投附延佑帝外,其他部將卻都追隨安寧宮死戰,便能知道鎮遠侯楊澗絕非死於自刎這麼簡單,只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將他的真正死因公開罷了。”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一定要說鎮遠侯死於自刎?”青年人問道。

“我身在黔陽,又不會神機妙算,哪裡知道這些細枝末節?”青衫客將自己陶碗裡的酒喝盡,拿酒壺倒了小半碗酒,便將酒壺推還給青年人,以示他的話也就值小半碗酒。

“金陵水戰激烈,太子楊元渥的座船也差點傾覆,但座船未倒,站在船首觀戰的太子楊元渥卻栽入水裡,遭亂箭攢射,救上來時已經氣絕身亡……”那肥臉商賈看著眾人圍簇過來,越發聲情並茂的講述金陵水戰後續的細節。

“這也是假的,”

青衫客飲過酒,多少覺得應該盡些講解的義務,跟桌對面的小青年說道,

“太子楊元渥已經在金陵登基了,撤往北岸,也必然與安寧宮那位及王公大臣在一起,被保護在船隊的最核心位置。要是船陣一度被岳陽|水軍打穿,打得太子楊元渥都落水中箭身亡,那豈不是說安寧宮的水軍早就被打潰了,哪裡還能剩有多少殘兵敗將能逃到北岸去?延佑帝又豈會不趁勝追擊,一舉殲滅安寧宮叛軍?太子楊元渥身體素來不好,依我看啊,多半驚嚇過度,在撤出金陵城之前就已經病逝 。安寧宮現在堅稱太子落水中箭身死,不過是要延佑帝擔上弒兄篡位的惡名罷了。你想想看,延佑帝登基之前,說安寧宮弒夫篡位,安寧宮反過來說延佑帝弒兄篡位,是不是就都成了一筆糊塗賬?”

“老丈雖然此時未在金陵,說得卻頗有道理,想必老丈在金陵時,必也不凡吧?”小青年恭敬的問道。

“什麼凡不凡的,我就天地一寄客,湖海一沙鷗而已。”青衫客笑道,將陶碗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朝小青年拱拱手,以謝贈酒之情,揭起破舊的袍襟,拿起桌角幾本薄書冊子,便要起身離開。

“郭大人真是自謙了。”隔壁拼桌的一名酒客,這時候轉過身來,朝青衫客拱手說道。

郭榮這才看清楚跟幾個腳伕拼桌而坐的人竟然是新任辰中縣令、敘州長史馮繚,沒想到他會坐在自己隔壁桌,微微一怔,眼神不禁往大廳別處搜尋過去。

“大人在三樓廂房裡喝酒,看到郭大人在此,便叫馮繚過來請郭大人一起過去飲兩杯酒敘敘舊——馮繚聽這商賈說金陵水戰甚是有趣,忍不住坐下來多聽了片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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