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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學裡的學生大都出身顯貴,身家清寒的往往都是貴女的附庸,尤其是馮芸,她生的好看,難免就招了些妒忌。
馮芸七歲時父親就染疾去了,由寡母靠著拉扯著長大。
謝婉寧自然是同意的:“當然可以,你用的是七絃琴嗎,我今日只帶了七絃琴,若是你要用別的琴儘可以跟我說,我幫著你去問別人。”
馮芸的手指捏緊了手裡的帕子,笑了起來:“如此真是再好不過了,也不必如此麻煩,我平日裡練得就是七絃琴,真是多謝了。”
謝婉寧笑了笑:“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必放在心上,”耳房裡面飄進了些外面的樂聲,“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這就回去吧,可別耽誤了時間。”
馮芸低低點頭,她想起她娘在寒風中吆喝著賣肉,手上粗粗的裂紋,還有身上常年不去的腥膩味,又想起昨晚上陸樂怡跟她說的話……
馮芸應聲:“嗯,那咱們這便走吧。”
馮芸的順序在謝婉寧前面,她選了個指法繁複的曲子,卻沒有絲毫滯澀,完成的異常好,贏得了滿堂彩。
馮芸還琴的時候臉頰上有些紅暈:“謝小姐,真是多謝了,”待馮芸走了後,衛曼冬在旁邊嘀咕:“沒想到馮芸竟是藏了拙的,往日裡可不知道她有這樣的能耐。”
很快就到了謝婉寧的順序,謝婉寧選了首簡單的曲子,樂聲輕泠。
坐在臺下的馮芸神色卻有些飄忽,她想起剛剛謝婉寧的那把琴,用了梧桐木,琴音清實,這是她第一次摸到這麼好的琴。
馮芸的面色冷了下來,憑什麼別人能用這樣的琴,而她卻不能,別人那麼輕易就能得到的東西,她卻要付出千百倍的力氣,馮芸擰緊了手帕。
忽然“錚”的一聲,聲音就停了下來,謝婉寧望著斷掉的第七絃,手上還有琴絃打到的感覺,琴絃怎麼會斷呢……
下面卻早已經議論開了,女學生們交頭接耳,嘀嘀咕咕地,邊說邊打量著臺上的謝婉寧,面上滿是嘲笑的神色。
陸樂怡此時出了聲,滿是譏誚的樣子:“謝婉寧,你若是學藝不精大可以向先生告了假,何必要這樣上臺呢,真是丟臉,女學裡這麼多年的琴藝考核就沒有一個人弄斷琴絃,我若是你,早就臊的休學了。”
程昭站起來:“陸樂怡你說什麼呢,婉寧她只是不小心弄斷了弦而已,何必要這樣刁難人。”
一旁就有女學生開口:“若是平日裡斷了弦也可,在這種時候……真不愧是靠著關係進來的,丟人。”
下面的聲音又響起來,鄭先生的身子往前傾了傾,把放在案几上的茶碗輕輕頓了頓,一時間就安靜了下來。
謝婉寧側過頭就看見鄭先生的嘴唇緊抿,這種時候,她不能慌。
鄭先生放下茶碗,然後看向謝婉寧:“不必著急,換把琴繼續就是,”然後頓了頓,“直接放棄也可,”語氣很淡。
陸樂怡在下面直接就樂開了,她昨兒交代馮芸就是為了讓謝婉寧出醜,以她對謝婉寧的瞭解,謝婉寧肯定會受不了,直接放棄,到時候會出更大的醜,陸樂怡有點兒期待接下來的好戲。
博山爐吐出細細的煙,謝婉寧定了定神,若她是以前的謝婉寧,或許她會放棄,可她早已經不是以前的謝婉寧了……
謝婉寧眼神清亮:“先生,學生可否換把樂器。”
鄭先生有些吃驚,眉毛微挑,按照她以往對謝婉寧的印象,謝婉寧不像是能這樣做,不過這也沒什麼,也就點點頭答應了。
謝婉寧走到臺下,向一個女學生借了琵琶,然後回到琴桌上,她沒有管別人什麼表情,只是靜靜地試音定弦。
陸樂怡有些吃驚,謝婉寧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謝婉寧手指微動,便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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