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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低沉的琴音響起,接著琴音有些急促,卻有一種悲愴的感覺,後來則是漸漸沉寂,歸於平靜。
陸樂怡看著臺上的謝婉寧,她穿了件雪青色的對襟襟子,荼白色的湘裙,西樓的窗柩透過的陽光灑在謝婉寧的身上,竟有些不似凡人,她抱著琵琶,指節分明。
陸樂怡的表情也終於有了變化,她之前一直聽陸樂怡說起謝婉寧,她總不當回事,覺得謝婉寧左不過是生的漂亮了些,只是個名不副實的次輔的孫女,有什麼值當的,可現在,她開始正視謝婉寧了。
謝婉寧手指輕抹,她一向最喜歡這支曲子,她年少時體味不到,上輩子被困在深紅別院時卻經常彈奏,漸漸才明白其中意味,如今只不過幾個月而已,竟覺得物是人非。
西樓外,陸起淮正往院門走。
隱隱的琵琶聲傳來,陸起淮的步子停住了,他聽了很久,最後輕聲說:“是春江語,”而後停了半晌,負過手:“悲涼了些,”漸漸消於風中。
西樓內一片寂靜,謝婉寧低垂著眼。
良久,鄭先生才回過神來,睜開眼:“你的琵琶彈得這樣好,只不過悲涼了些。”
謝婉寧起身,抱著琵琶向鄭先生行禮:“學生在家中偶有彈奏,只不過這支曲子熟練了些,”她這話確也屬實,別的曲子謝婉寧斷然不能彈得如此好。
鄭先生卻有些好奇,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小女娃,如何能有這樣的心思,剛剛那支曲子如何能有那樣悲涼的心境,聽著像是歷經了世事一般。
陸樂怡卻不相信這是真的,她站起身:“謝婉寧你作弊,你如何能彈出這樣的曲子,”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眼角微挑,愈發顯得刻薄。
程昭卻不樂意了:“陸樂怡,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沒看見嗎,難不成剛剛那個人不是婉寧。”
陸樂怡氣急敗壞,指著謝婉寧:“你以前全是裝的是不是,好這樣出風頭,”陸樂怡記憶裡的謝婉寧還是那個依靠祖父關係才進女學的謝婉寧,她才不信謝婉寧有這樣的本領。
謝婉寧看著陸樂怡這樣跳腳的樣子有些想笑,陸雅怡卻站起身,淡淡的笑:“謝姑娘不要見怪,樂怡她就是這樣的性子。”
陸樂怡還要做聲,陸雅怡拉住了她的手,陸樂怡才反應過來,這次琴藝考核的風頭全讓謝婉寧出了,恐怕鄭先生也不會收陸雅怡為徒了,這才是大事。
接下來則是如常進行琴藝考核。
考核結束後,謝婉寧一行人往外走,“婉寧,你這本領可真是厲害,怎麼如今才顯出來,”程昭有些調侃的樣子。
衛曼冬也附和:“比那陸雅怡還要厲害,婉寧你彈得真好,”說著有些嚮往的樣子。
謝婉寧剛要回答,馮芸卻急急忙忙地走過來了,她的眼睛霧濛濛的:“謝小姐,真是對不住,定是我之前彈的時候不小心弄裂了琴絃。”
謝婉寧側過頭對程昭和衛曼冬說:“你們先去吧,不必等我,我同馮小姐說會兒話。”
程昭和衛曼冬互相看了看,然後就走了。
不遠處就有一棵柳樹,很是高大,枝葉蔓蔓,正好擋了陽光。
馮芸正在解釋:“我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你那把七絃琴如此貴重,定是我方才彈奏的時候不小心弄壞了第七絃,若不然也不會斷的,真是對不住,謝姑娘你怎麼說我都行。”
謝婉寧就看見馮芸眼中含淚楚楚的模樣,任誰見了都覺得可憐,謝婉寧冷笑:“馮小姐你是怎麼知道我斷掉的是第七絃,我可沒說。”
前頭的琴桌離的遠,馮芸是看不到具體斷了哪根弦的,除非是提前知道……
馮芸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謝小姐,我……”然後半晌沒說出話來。
謝婉寧不明白,馮芸與她有什麼仇怨,若不是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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