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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立下要科舉為官的遠大理想。他得知明兒是七夕後,滿腦子都在盤算著怎麼和雲卿卿共度佳節。
巡城結束,他交代一些事務,直接就回侯府。
走到半路,遇到尋過來的陳魚。
陳魚這幾日心裡極不好受。許鶴寧沒有罰他,他知道是看在兄弟情義份上,正是這份情義讓他備受煎熬,寧願被他狠狠收拾一頓。
許鶴寧把他的不安看在眼裡,隻字不提。
他就是溫水煮青蛙,讓陳魚自己好好去反思,究竟都幹了些什麼混賬事。
他們結義那麼些年,為彼此都拼過命,但這次他實在是失望,打罵生氣都不如讓陳魚自己深刻意識到錯誤。不然,真磨去了彼此的信任,他們往後要如何再共度難關。
陳魚見到他整個人都蔫蔫的,即便帶著好訊息來,臉上的笑也比哭難看。
“大當家,二哥進京了,剛剛到侯府,這會估計見著四妹了。”
劉燦進京來,是遲早的事,但來得比他想得要快。
他甩了甩韁繩,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說了句知道了,慢慢往侯府趕。
此際在侯府的劉燦倒不是先去見的方挽晴,而且在見過義母后,依禮先去給自己未謀面的嫂子請安。
雲卿卿已經知道這個人,江湖上行走的,沒有京城世家那麼多規矩,劉燦說來給自己請安那就是出於十分的尊重。
且不說她現在對許鶴寧是個什麼態度,她肯定不會去遷怒無辜的人,自然是請人上座。
而劉燦多少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她想著,許鶴寧和陳魚都多少有武夫的氣質,劉燦應當也差不多。結果一見,這高瘦的青年男子就跟個書生似的。
不,該說就是個書生。
帶著巾帽,著直裰,可不就是儒生常見的打扮。
劉燦耳聞雲卿卿是個美人兒,今日見了是有驚豔,但沒有她的反應明顯,恭恭敬敬揖禮後先笑著自我調侃:“叫嫂子見笑,我在弟兄裡擔了個狗頭軍師的名號,看起來是要瘦弱一些。”
雲卿卿被他的風趣也逗樂了,總算明白為何他是書生裝扮,笑道:“原來二弟是謀士,是我失禮。”
劉燦確實是有學識的人,雲卿卿請他坐下後略說了幾句話,就能發現他談吐不俗,並不是花架子。
輪年紀,似乎和許鶴寧是差不多。
待他離去,連李媽媽都說:“這二當家若是正經讀書,或許能考個功名呢。”
雲卿卿贊同點頭,可惜他從了商,不過我朝商人也能科舉,就是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打算。
“我們收拾收拾,出發吧。”她站起身,沒有再去多操心。
這些事本就輪不到她在旁邊指手畫腳的。
從正院離開,劉燦這才真的去見了方挽晴。
方挽晴被許鶴寧下令關在偏僻的院子裡。她那日曾說願意離去,被他冷淡一句‘現在已經輪不到你做主’,就那麼不聞不問了。
如今見到劉燦,她忍不住就想落淚。
劉燦還是那副儒雅的樣子,連笑容都絲毫沒變。她真的錯了,至此至終,也只有他還願意接納自己。
就在她掉淚的時候,劉燦走上前,從袖子裡取出一沓紙張,遞了過去。
方挽晴原以為會是給她擦眼淚的帕子,結果見是一沓紙,心頭茫然。
劉燦沒有看她,而是盯著手裡的東西,字字清晰地道:“這裡頭,是大當家當年離開時留下的銀票和地契,讓我先打理,然後當做你的嫁妝。如今這裡還加了義母的一份,剛才給我的。義母還讓我傳達一句話。”
“她原本不覺得該怪你當初的選擇,畢竟她懂得女人守著一份念想過日子的苦。如今,她卻有怪怨了,義母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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