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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剛吃了一肚皮的花生瓜子芝麻餅,哪裡喝得下湯,把手一推:“身上乏力,肚子也漲,喝不下去呢。”
朱氏見她這樣才信她真病,才要寬慰兩句摸出錢來,就見寶妞從被子裡拖出個食碟來,小手抓了芝麻餅“卡”的一下咬一大口。
蘇氏臉色都變了,朱氏眼兒一掃只當沒瞧見,起身把那碗湯重又倒回沙鍋裡,叫祿兒端到廚房:“等大郎回來,給他吃。”看看廚房裡冷鍋冷灶的,不由氣苦,也不願久呆,把寶妞抱過來叫養娘抱著,又原路返了回去。
蘇氏送出門去,轉身便啐:“沒用的老貨,但凡管得住男人,咱也不須搬出來。”越想越氣,到灶下開了沙鍋,拿筷子一撈,倒是隻整雞,拎出來在案上切了一半,把雞脖子雞腳給了祿兒,自家撕了兩條腿,就著湯碗啃盡了,吃飽了還打個嗝。
待王大郎家來,鍋裡只有些半邊雞了,蘇氏起來給他下了湯麵,他一面吃一面問:“這是你燉的?”蘇氏乾笑一聲:“娘知道我身上不好送來的,卻只有半邊,寶妞吃了個腿兒,我一口都還沒動呢。”
王老爺在衙門裡接到了王四郎的信,裡頭夾了銀票,說是已在九江置下了茶葉鋪子,得了些小利,一船茶賣掉半船,還有半船沿途送禮送光了。
他在家的時候,父子兩個一年也說不上兩句話,不意出了遠門倒熱絡起來,王老爺也不把銀票帶回家,開啟櫃子取出小匣,裡頭已經攢了好些,全是兒子給他寄來的,點一點都有二百多兩了。
把匣子鎖上,再鎖好了櫃子,帶了小廝一路回去,見著扎彩燈的,才恍惚已經到了荷花節了,記著蓉姐兒就是荷花節養的,進了家門剛落座就道:“等荷花節,我想把蓉姐兒接來,咱們租一條船,去採蓮灣看花。”
朱氏氣得一噎,擺好了筷子才說出話來:“倒是該的,她這樣小就離了爹孃身邊,帶了她去耍也好。”王老爺又吩咐她尋個好裁縫來,給蓉姐兒裁衣,再尋個金匠打個金鎖,他自己還嘆:“生下來這些年,竟忘了給她打一付金鎖。”
雖未明說,卻是實指朱氏這個繼母做的不厚道,但凡家中有些贏餘,都給新生娃兒打一付金銀長命鎖,討個長命富貴的好意頭。
秀娘那裡剛生了女兒,朱氏拿是拿了一籃子蛋去看過,別個一概皆無,別說是長命鎖,就連那窮苦人家打的銀錁子都無,只留下一籃子雞蛋,說是給秀娘補身,話說的好聽,寸布分銀都沒支出去。
朱氏此時早忘了王老爺待寶妞的好,一雙眼睛裡便只有王老爺給蓉姐兒的東西,把自家拿了多少全忘在腦後。
夜裡拿了一小錠金交給朱氏:“這一個三兩重,叫那金匠打得精心些,蓉姐兒是荷花節生的,上頭給她打些荷花。”
朱氏差點兒咬出一口血來,王老爺待寶妞可沒有這樣大方,她扯著臉皮都笑不出來,王老爺也不看她,交待了事兒便歇去了書房,朱氏掌手掐得全是指印子,捶了床到半夜還沒睡著,想到梅姐兒,心裡連連冷笑,既他看中前頭所出的兒女,總有出醜的一日。
王老爺料得朱氏上門沈家絕不肯把人送了來,隔日下了衙自家走到大柳枝巷,拍門進去,沈家還沒到擺飯的時候,玉娘蘭娘在灶下忙著,沈大郎還沒家來,蓉姐兒繞了沈老爹,一老一小兩個人下棋玩兒。
說是下棋,蓉姐兒哪裡會,手裡拿一個個棋字,沈老爹正教她認字,指了棋面告訴她:“這個是車。”王老爺也是好棋的,被迎進屋便道:“親家,我來與你下一盤。”
那頭擺好了飯,這頭還沒下完棋,潘氏來催:“先吃了飯,剛蒸的魚,涼了腥氣。”
沈老爹嘖一聲:“觀棋不語,恁的聒噪。”潘氏瞪他一眼,衝蓉姐兒呶嘴巴,小人兒抱了碗不肯上前,她還有些怕王老爺,待一局了了,王老爺坐下同他們一處用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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