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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出來。

算盤正挨在窗邊,開了道細縫去看堂屋裡的光亮,他拿眼兒睨了下玉娘,知道里頭一定好不了,又想著老爺是個恁精的人,怎的這上頭看不破,不盡早兒把玉孃的身世合盤托出,指不定要鬧成什麼樣。

秀娘給王四郎燙了壺酒兒,爐子就在堂前,把熱湯又滾了滾,給王四郎添了一碗,王四郎喝了兩鍾兒才覺得身上有了些暖氣,秀娘把牙一咬,問道:“那兩個是怎麼個章程。”

王四郎往嘴裡拋著花生米,把香菜豆乾挾到一邊兒,專撿肚絲兒吃,嚼了滿滿一口才道:“那個是陳大哥給的小廝,用著順手給帶了回來。”

秀娘咬了唇兒不作聲,想來那個玉娘也是陳客商給的,就不知是不是也有用著順手帶回來一說。王四郎抬頭看見秀娘臉色不好,哈哈一笑:“那一個倒也是他送的。”

做生意一半兒在酒場上,一半兒在粉頭房裡,這個玉娘便是那彈唱的,王四郎幾個才坐下,她也不往別人身上挨,只坐在他下首,給他挾菜添酒,到得眾人酒都多了,扶著粉頭就要進房,王四郎尷尬坐著,她才跪下來哭求。

一進門她就聽見王四郎是江州府人,被一管鄉音觸動了心腸,千請萬託的求王四郎給濼水送信,她五歲多上頭叫人拐了,這家暗門子裡呆幾年,那家娼院又呆幾年,一路轉賣到了四川。

當時年小本不記得家鄉何處,賣到門子裡先在灶下燒火,又學彈唱,七八歲上下就穿紅著綠的託了盤兒上菜,有回給客人端酒,說了兩句,那客人便道這丫頭還是個濼水人啊。

從此記得牢牢的,一門心思想著回家,年紀一日日的長,老鴇哪裡會放著個搖錢樹只叫她開花不結果,學的一身吹彈唱打,朝迎暮送渾渾過了兩三年,為著陳客商席上一聲戲言,說王四郎看中那個就給贖了身叫他帶回濼水去,這才又勾動心事。

王四郎本只欲給她捎個信,託了人尋一尋,出來這些年,家也不知道在哪兒,姓甚名誰俱不記得,又沒甚記認,大海里頭撈針,實屬不易,能不能尋得著還看她命裡有沒有這個福份。

誰知叫陳客商聽了滿耳,他是個多事兒的,自家脫不得個色字,只以為旁人也是一樣,玉娘在行院裡就不得寵愛,只因不肯與人過份調笑,來找樂子的爺們哪個不欲尋個千靈百巧的,她不奉承自有人奉承,媽媽聽見有人願給玉娘贖身,不好也將她誇個滿口,用了八十兩銀子,贖了她出來。

走的時候扣了她這些年體己錢,如今帶來的這點子行李還是領回去叫陳大姐辦的,為著這個,陳大姐派身邊的管事老媽媽把玉娘叫過去教了四五日的規矩。

“怎的,你莫不是當她是我買來給你倒洗腳水的?”王四郎原就不會吃酒,出去了也不曾長進,幾杯酒一吃就滿臉通紅,不等玉娘算盤兩個把菜治上來,就掀了簾子要進屋去。

秀娘聽見這番話倒不作聲,思想一回若是自己的女兒被人拐了去,不定怎麼樣的苦呢,走上前去想把蓉姐兒抱起來想把她帶到西廂裡去睡,王四郎卻拿兩根手指頭捏牢蓉姐兒的鼻子,把她鬧醒了。

蓉姐兒醒了也不曾哭,迷迷濛濛的瞧了王四郎,他比原來黑壯得多了,蓉姐兒又是一年沒見他了,乍看之下竟不出聲兒。

秀娘把她抱起來顛一顛,指了王四郎問:“這是誰呀?”

蓉姐兒兩隻手摟住秀孃的脖子,把頭貼在她肩上,壓低了頭,一半兒藏在秀娘懷裡,露了一隻眼睛睨著王四郎,嬌嬌的喊聲兒:“爹。”

王四郎把她抱過去往上拋了兩下,一家子人樂成一團,大白以為王四郎要把蓉姐兒扔下來,繞著他的腳拿爪子去扒拉,蹲身跳起來,一爪子拍在王四郎腰上,若不是穿的厚,定要給抓出血來。

“大白,不許鬧!”蓉姐兒伸了指頭教訓它,她給王四郎一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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