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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索票
整間體育館仿似一下如深夜般寂靜。所有學生都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望著我和關海波。我朝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關海波悠悠道:“沒事吧!”
以我摔的手法,我可以肯定他不會以頭著地的,重傷自然不會有,但確實摔得有夠慘,只看他摔的姿勢,手有可能受傷了。朝他望去,只見他呼呼喘著粗氣,狠狠地捶了一下地板,過了半晌才緩緩支起身來。一臉憤怒地望著我。
“不服氣再來呀!”我不屑地一笑,朝他輕輕招了招手。關海波倒挺倔強,一咬牙,掙扎著重新站起身來。甩了甩右手腕,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中啊地一聲嘶吼,竟然準備再度一拳向我擊來!
然而他的右手才向後一回縮,還沒有擊過來。卻猛地一下停住了。臉上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因為一陣風聲中,我的右腳已經呼的一揮,直擊而起,只是瞬間,我的右腳腳底板已經直直地照在他的面門上,只要我願意,不收勢的話,一腳就可以把他給踢飛。
所有人都是哇的一聲,不用說,我這種單腿側踢的姿勢絕對的帥。而且穩得宛若電影中的特技表演。關海波臉上一下白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呆立在我高揚的右腳前。傻瓜都知道,我真要存心收拾他,他現在已經再度飛出幾米遠了。
我右腳緩緩一勾,慢慢放下來,冷冷道:“還要不要再試試?”關海波縱再生氣,也情知和我的功夫相差太遠,只得無奈地木立當場。我向他道:“把手伸過來。”關海波臉上一陣變色,道:“幹什麼?”
我看著他的手,輕嘆道:“手都脫臼了,還想再跟我打,是不是想當楊過?”說著我上前兩把,一下扯過他的右手來。摸了一下他的右手腕凸處,果然和我剛才判斷的差不多,是脫臼了。只不過他現在還有麻木著,一時還沒覺疼罷了。
“忍著點!”我摸索了幾下。“你要幹嘛?”關海波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手已經脫臼,還想抽手回去,我那給他這個機會同,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手上猛然發力。一拉一卡,在他啊的一聲吃痛慘叫中,我已經幫他重新接上了位,就接骨來說,我算得上絕對的行家。畢竟這麼多年的分筋錯骨擒拿手不是白練的。何況教我的顧師父回國後,一直就是以開小中藥店為生。對跌打損傷的醫治,是真的夠水準。
想了想,我對關海波吩咐道。“一會去找個中醫,用跌打草藥敷一下!實在不方便的話,西醫也將就。還有,這幾天右手不要用力。過兩天就沒事了。”教訓歸教訓,我現在畢竟是個老師,沒理由把一個學生致殘的。
關海波一臉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腕。情不自禁地哦了一聲。被我一摔一接骨之下,這傢伙都發愣了。接骨時的喀嚓聲,明顯地告訴他,他的手確實傷了,關於這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望了望其它還張大了嘴合不攏的那些學生,頭微一點,道:“都愣著幹嘛,跑圈去!”心想也不用再教他們柔道了,估計也沒人敢再上前和我一起示範演練。
那些學生都愣了一下,趕緊互相推搡著跑起來,仿似一下見到了人間兇器似的。連和我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趕緊乖乖跑圈。只有關海波愣在一旁。他不管再怎麼囂張,畢竟還是個孩子,剛才的這一幕,對他來說,完全是一場不可思議之事。
我見他受傷,也沒再催他去跑步,輕輕拉了下他衣角,把他領到籃球架下,關海波不情願地跟著我過來,沒好氣地道:“又要幹什麼?”我這次也沒再故意挑釁他,只是緩緩道:“剛才下手重了點,不好意思。”
關海波瞥了我一眼,低下頭哼哼道:“打都打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你何必現在來說風涼話!”我笑了笑,道:“別人都叫你太子,多少也該是個人物,不是這麼小氣吧。男子漢大丈夫,打不過就承認,輸就輸,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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