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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啟事,立刻就照上面的聯絡方式打來了電話,你們看怎麼辦?”
這時周雪曼卻接過了他的手機,“喂”了一聲,立刻把目前的情況和高雲寫的那封信給陳紅梅說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周雪曼才結束與陳紅梅的通話,把手機還給了高雲,望著張浩天道:“浩天,我和紅梅姐見過兩次面,她聽出了我的聲音,願意把那張收條交給我們,我們立刻開車過去,另外看她住的地方安不安全,如果不安全,就接過來一起住。”
張浩天點了點頭,立刻站起了身,將陳紅梅的手機號碼錄進自己的手機裡,與周雪曼易了容後,便下了樓,開著那輛半新舊的桑塔納向衡陽縣而去。
一路疾馳,路途中在車上休息了四個小時,一天之後的上午,張浩天與周雪曼便到達了衡陽縣,而按照陳紅梅所說,繼續向北而行,順著一條狹窄的公路,到一個叫馬朝溝的村莊去,在村西頭有一戶門外長著兩株大槐樹的人家,便是她目前的棲身之所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了一個兩山對峙的山溝,而溝裡住著一百來戶人家,就是馬朝溝村了。
村子裡不大,順著道路前行,很快到了村西,果然見到了一戶人家,用黃土牆圍的門外有兩株大槐樹,張浩天便將車停下,與周雪曼下車,敲響了緊閉的木門。
沒一會兒,那木門就開了,走出了一個大約六七十歲,頭髮花白,穿著藍色土布衣服的老太太,打量了兩人一眼,道:“你們找誰?”
周雪曼也易了容,頭髮和這老太太差不多花白,但並沒有服變嗓丸,立刻低聲,道:“老人家,我們是來找陳紅梅的,不久前她才和我們聯絡過,說是在這裡。”
見到周雪曼頭髮花白,滿臉皺紋,但說話的聲音卻清脆好聽,那老太太眼中掠過了詫異之色,但並沒有多問,而是點了點頭道:“她在這裡,你們進來吧。”
一邊說著,一邊將兩人引進屋,然後關上了門。
這是一個並不大的院子,前面是四間破舊但整潔的平房,那老太太將兩人領進了最左側的房間內,立刻見到,裡面站著一名大約四十來歲,穿著白色襯衫,身材瘦削,臉部憔悴,戴著眼鏡的中年女人。
一看見這個女人,周雪曼就叫了起來,道:“紅梅姐,我們終於找到你了,我是雪曼,過來是化了妝的,你還認得嗎?”
陳紅梅打量著她,點了點頭,請兩人在屋子裡的一根長板凳上坐下,然後走到了一個簡陋衣櫃前,翻騰了一陣,便拿出了一張紙條,交到周雪曼的身上道:“雪曼,老劉的委屈就靠你了,我……我真的是沒辦法,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瞧著陳紅梅的臉上充滿著對未來的黯然擔憂,周雪曼趕緊拉著她的手道:“紅梅姐,這並不是劉組長的委屈,我和浩天現在還被通緝著,這事不為劉組長,也要為自己啊。”
聽著周雪曼的話,陳紅梅並沒有高興起來,只是微微的一點頭,然後嘆息著道:“我過去教學生要分清黑與白,但現在我才知道,這個世上黑與白是很難分清的,如果黑的太多太濃,那麼白的也變成黑的了。雪曼,這事能做就做吧,實在不能做,我就在這裡等著,反正我不出現,他們就不敢讓老劉死。也不會動我們其他的親人。”
周雪曼忍不住道:“難道你永遠就在這裡呆下去?”
陳紅梅點了點頭,跟著又是一嘆,道:“出事那天是週三,我本來應該去學校的,可是頭有些昏,就請了一個上午的假,哪裡知道,會接到老劉的電話,說他出了事,被人冤枉,讓我拿著他黑色皮包裡的收條與微型攝影器馬上離開,這兩樣是可以還他清白的證據。我聽到後,雖然心裡很慌,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還是照著他的話做了,不過在他的黑色皮包裡,我只找到了一張收條,並沒有微型攝影器,可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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