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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少女美滋滋地踮了踮腳。被誇的喜悅和猜到了江沚行動的小得意疊加在一起，彷彿吃了蜜糖一樣甜。
“不過……”
江沚又有些好奇道，“感覺你的舞蹈天賦其實很不錯的，為什麼只練到了初中呢？”
徐菁這次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低下了頭。
江沚愣了一下，一種自責感在心裡緩緩炸裂。少年不再和少女交換眼神，而是有些心虛地將目光投向遠方的落日。
“嗯……對不起。”
“唔，沒事。”
“行啦，走吧。”
“哦哦！”
看到江沚走了，徐菁馬上像鴨媽媽身後的小鴨子一樣噠噠噠跟了上去，像往常一樣。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啦……”看江沚依舊有些自責的樣子，徐菁小聲安慰道，“其實……其實我也沒那麼喜歡舞蹈的啦！所以才不會接著學的！”
“倒也是。”江沚笑了笑，“畢竟你也只是身體方面有些天賦嘛。”
“身體方面……”
徐菁唸叨了一陣子，忽然反應過來什麼，臉蛋當即紅了：“你，你好討厭！”
“我是說柔韌性啊，你想到哪去了？”
“哼。”徐菁小嘴一鼓，不是理他了。
還和她裝無辜呢，她哪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啥。現在每章大概四十條本章說，起碼三十五條都是江沚貢獻的！而且都是那種章說！
甚至有些地方本來沒車的，江沚那麼一說也變得有了，然後她跟讀者解釋讀者就說她在掩飾……
反正江沚肯定有壞心思。
少女就這樣一邊在心裡批判江沚，一邊緊緊跟在他屁股後邊。
偶爾江沚走得快一些，她便有些著急地小跑跟上，等到用左手牽住他的衣角後才鬆一口氣……
其實江全都知道。
他有時候會刻意地走快一下，就是為了聽到她有些急促的靠近的腳步聲，以及她用手指捏住他衣角時傳來的那一點輕輕的牽拉感。
很輕，比蝴蝶扇動翅膀還要輕，卻彷彿比颶風還有威力一般，能讓他心跳加速，哪怕一瞬。
兩人出了操場，拐向教學樓的方向。
橘紅色的落日隱於樓宇背後。黃昏的天空是暗粉色的，身邊的人彷彿也蒙上了這樣一層色彩一般。
有些暗，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人生的路有很多的，不是麼？未必要追求看上去最好的那個，也不必因當下心中的夢想破滅而煩惱。
就像我學文科一樣，哪怕在外人看來很瘋狂，哪怕我有可能失去一個穩定舒適的未來，哪怕我會被不理解被人當成傻逼和反面教材，我也不會後悔。
人生的選擇其實有很多種，你說呢？”
不知是不是被眼前美景勾起了心中思緒，江沚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徐菁點點頭，嘴巴微微張開，眼睛像小星星一閃一閃。
其實她並沒有聽懂江沚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他幹嘛突然提這個……
但就是感覺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比如……”忽然，江沚的目光變得促狹。
“當個網文作者這條路不就挺好的。”
“唔？”徐菁喵軀一震。
隨後，有些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你，你在說什麼呀……”徐菁目光躲閃，像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什麼當作者，我又不是作者……”
“我也沒說你就是作者啊。就是順便提一嘴嘛，江離載菁不就是幹這個的。”
“……”徐菁噘起小嘴，剛剛繃緊的身體慢慢軟軟下去，還有些心有餘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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