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寶兒獻唱媚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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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著兄慢走!不知玄著兄欲往何處?”張煌言剛下樓,樓上隨即跟下一個少年公子,十七八歲年紀,眉清目秀,面目俊朗,但身上的長衫很舊可以看出家境不是很好。
張煌言回首見是陳永華,笑道:“復甫賢弟如果得閒不妨跟為兄出去走走,上面實在是聒噪的很。”張煌言對樓上那些誇誇其談無真才實學的舉子們很是反感不願與之交往,獨獨對相識幾天的陳永華另眼相看,雖然陳永華只是一個秀才,但在張煌言看來陳的才學遠在那些舉子之上。
陳永華自是欣然應允,他這次來南京是聽說恩科開考,所有有功名的學子俱可參考,但是直到現在也沒看見禮部衙門頒佈的告示,心灰意冷之下卻遇到了為人豪爽的張煌言,交談之下彼此大有好感彷彿親兄弟一樣,就差效仿桃園義結金蘭了。
在路過弘光帝一桌時,張煌言聽陳永華問要去什麼地方,張煌言微微一笑,“為兄聽說媚香樓袁姑娘音如天籟,早已聞名卻無緣得見,正想前去碰碰運氣……!”
我看著張煌言二人的背影問錢謙益,“媚香樓袁姑娘何許人也?”聽著媚香樓三字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李香君,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候方域待她可好?一時心情大大低落。
錢謙益真想謝謝張煌言,他正愁如何跟皇上提起媚香樓就有人給代勞了,而皇上又問到了袁寶兒,真是天助他也,“崔公子有所不知,媚香樓的袁寶兒是十個月前來到的南京,住在秦淮河畔的媚香樓中,聽說此女不但有閉月羞花之貌且擅長唱詞,那媚香樓乃是一勾欄,可袁寶兒卻出淤泥而不染,既不賣身亦不賣笑,只賣唱而已,近幾個月袁寶兒之名響徹南京,天下士子為見她一面趨之若騖呀!”錢謙益是把袁寶兒往天仙那方面誇獎生怕弘光帝不感興趣不去媚香樓。
錢謙益的話讓我一愣,妓院之中竟然還有如此奇女子,不見一面豈不遺憾,況且我也想和張煌言接觸一下,“那好,咱們也去媚香樓聽聽那天籟之音!”
錢謙益是媚香樓的常客與老鴇李媚娘交情不淺,看見錢謙益一行人到來早有龜奴前去稟報李媚娘。
“喲!是哪陣仙風把錢老爺吹到這來了,您可有幾日沒來了,是不是被管的太嚴啦!”李媚娘毫無顧忌的開著錢謙益的玩笑,看著錢謙益身邊之人甚是陌生,用眼神示意錢謙益給介紹一下。憑她李媚娘看人的經驗,眼前這個公子哥肯定不簡單。
錢謙益笑著與李媚娘答話,“媚娘,這位是崔傑崔公子,乃是世家子弟,今日到你的媚香樓來可得好生伺候,如果崔公子高興短不了你的好處!”
李媚娘閱人萬千自然聽出錢謙益話裡的意思,“崔公子頭一次來奴家自然要好好招待,隨奴家來吧!”說著給弘光帝拋了個媚眼。
我看著徐娘半老風韻尤存的老鴇賣弄風情覺得有趣,怪不得古代妓院是個天下男人最流連忘返的地方,男人在這裡所能領略的女子風情在平時確實品嚐不到,誘惑力太大了!
被老鴇領進二樓一間雅間,看雅間的擺設很是講究,應用的傢俱點塵不染,牆壁上掛著文人雅士所繪書畫,壁籠上還擺放著幾個陶瓷古董,可見這媚香樓有些家底。
李媚娘聞聽錢謙益要聽袁寶兒唱曲頓時面帶難色,“錢老爺,實不相瞞,寶兒前些天偶染風寒身體虛弱,已經兩天沒有獻唱了,要不奴家……!”李媚娘正說著,就聽見外面傳入琵琶之聲,接著一個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的聲音唱起詞來,“寶兒不是身體不適嘛?怎麼又起床了?待奴家前去看看。”李媚娘納悶非常轉身去一看究竟。
玉堂深。正重簾護瞑,窗色試新晴。苔暖鱗生,泥融脈起,春意初破瓊英。夜深後、寒消絳蠟,誤碎月、和露落空庭。暖吹調香,愣芳侵夢,一晌消凝。
長恨年華暮晚,被柔情數曲,抵死牽縈。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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