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寶兒獻唱媚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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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君,解將芳思,巧綴一斛春冰。那得似、空山靜夜,傍疏籬、清錢小溪橫。莫問調羹心事,且論笛裡平生。
猶如天籟的歌聲從外面傳進來,我雖然聽的一知半解但對這彷彿享受般的聲音讚歎不已,真是一副金嗓子呀!
錢謙益有意在弘光帝面前賣弄文采,“崔公子,這就是袁寶兒的歌聲了,這首一萼紅乃是元人朱希顏所作,朱也是江南之人,在當時頗有才名。”
我點點頭,聽袁寶兒的這首詞名為唱景實則表露內心的孤寂,感嘆韶華的短暫,對未來的絕望,她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內心為何如此苦悶?
妙音停後時間不長,李媚娘由外面帶進一個女子,此女懷抱琵琶略微低著頭走進弘光帝等人的雅間。李媚娘替雙方介紹,“錢老爺,崔公子,這便是媚香樓的金嗓子寶兒姑娘,寶兒,這錢老爺你是熟識的,這位是崔公子,乃是仰慕你的天籟之音才首次前來媚香樓,媽媽原本還以為崔公子得白來一趟,哪曾想崔公子運氣如此好……!”聽見龜奴叫喚,李媚娘囑咐袁寶兒幾句轉身退了出去。
“不知兩位相公想聽何樣曲詞?”坐到弘光帝等人前面的袁寶兒把琵琶抱到胸前俏聲相詢,同時用旁人不易察覺的眼神掃了掃眼前的五個人,心中頓時有數。那錢謙益乃是媚香樓的常客她很熟悉,那個青年公子看相貌也不是等閒之人,李媽媽說是世家子弟恐怕不實,一臉的沉穩可不是浮誇的世家子弟所能擁有,至於那三個莽漢一看就是保鏢袁寶兒倒不甚在意。
袁寶兒一進雅間我便從頭到腳看了個仔細,說年歲,應該在十**歲,說容貌,堪稱國色天香般的美人,但此時臉色很是蒼白應了老鴇說她患病的前語,說身材,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很高挑,說氣質,給人一種靈秀之感,彷彿空谷幽蘭。總之錢謙益方才沒有說錯,袁寶兒確實是個容貌氣質都很優秀的女子。想到這我不由納悶,這麼一個美人前時怎麼沒被朱由崧搶進宮呢?
聽到袁寶兒相問,眾人把目光都落到我身上,“寶兒姑娘隨便吧!以姑娘的嗓音想必唱什麼都會餘音繞樑,使人沉醉。”
袁寶兒微笑答謝,“那寶兒就唱一曲方才張煌言公子所作的新詞吧!”說著如春蔥的玉指在琵琶上撩撥著。
錦樣山河,何人壞了,雨嶂煙巒。故菀鶯花,舊家燕子,一例闌珊。 此身付與天頑,休更問秦關漢關。白髮鏡中,青萍匣裡,和淚相看。
袁寶兒把張煌言這首詞反覆唱了兩邊,最後結尾處越來越深遠直到聽不見聲音,給人以悲傷之感。
一陣掌聲由外傳來,“沒想到小生拙作到了寶兒姑娘手中竟然放此光彩,實在幸焉!不知哪位兄臺在內,浙江張玄著叨擾了。”
我對張煌言作的這首詞感觸很深,尤其是那錦樣山河,何人壞了之句,可以看出張煌言乃是憂國憂民之人,這樣的人焉能拒之門外,“玄著兄客氣,請進!”說著示意梁甫前去開門。
張煌言和陳永華入內後先是衝袁寶兒頷首為禮,看著雅間內的五個人張煌言彎腰一揖,“玄著不請自來實在是有些魯莽,不過玄著能把寶兒姑娘從病榻上喚起,諸位當要謝玄著一回呀!”
我對張煌言如此爽朗的性格很喜歡,“玄著兄說的不錯,小生還道臥病床榻的寶兒姑娘為何會帶病唱詞,原來是有玄著兄的傑作在前呀!小生崔傑,玄著兄如不嫌棄就請坐吧!”
“慚愧,慚愧!我這是拋磚引玉而已當不得傑作。”說著招呼陳永華入座,“崔兄才是厲害,硬是把寶兒姑娘從我處請了去了。”張煌言聽袁寶兒一曲唱罷意猶未盡之時袁寶兒就被李媚娘帶走,張煌言是猶豫再三後聽到袁寶兒唱他所作之詞才過來的。
我哈哈一笑,“如果小生不把寶兒姑娘請來,豈不與玄著兄失之交臂?由此可見當謝寶兒姑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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