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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魚雖然一臉淡定地看向刑律儉,其實心裡已經宛如油鍋翻滾。
“霧影什麼”她扭了扭身子,想要把右手腕的弩箭對準刑律儉,鐵網上的倒刺瞬時向下勾了幾分,疼得她直呲牙,“疼疼疼,別拽了。”
一直站在刑律儉身邊的宴升把彎刀掛回腰間,伸手在懷裡掏了掏,扯出一張已經泛黃的小像展開給她看。
蕭魚詫異地看著小象上的女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宴升面無表情地又把小像收好:“司密處黑名單上頭號種子選手,霧影十三,沒錯了。”
蕭魚瞬時如同脫了水的鹹魚,眨巴眨巴眼:“其實我覺得,咱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
刑律儉右手搭在輪椅扶手上,目光宛如陳墨一般融進夜色之中:“天啟35年2月,東城州府道臺新過門的小妾在去廟裡進香的時候離奇失蹤。”
“天啟35年4月,青城山王不行被人殺了,但是官府並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只找到了一條斷腿。”
“天啟36年春,揚州城裡失了一場大火,同福客棧燒死了一個江湖俠客。”
“天啟37年春……我說的對麼霧影十三!”
刑律儉越往下說,蕭魚的臉色越難看,到最後,蕭魚索性雙眼一閉:“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
刑律儉敲打著扶手的手一頓:“你可知道廟裡死的這幾個人是什麼人”
蕭魚睜開眼睛:“我又不是兇手,怎麼知道她們是什麼人”
刑律儉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顯然是不信她的話。
蕭魚無奈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霧影十三,就應該知道我只是幫人假死脫困,躲避仇家追殺而已,從不做殺人放火之事。”
刑律儉朝一旁伸出手,一名信子把從死者身上收羅到的印信放到他手上。
“看看。”
刑律儉展開印信舉到蕭魚面前,上面是天啟37年春,由內務府下發的印信,任命宮中從六品女官林氏為江城養濟院院首。
從天啟5年起,東嶽便有任命女官的慣例,直到天啟35年,女官比例佔所有官員總和的十分之一,其中更是出過一個宰相,兩任鏢旗將軍。
太祖建國後,先後在全國三十二個郡縣推行了養濟院、惠民藥局、漏澤園等官辦機構,為地方百姓和鰥寡孤獨的退休官員提供養老、免費醫療和墓葬服務。養濟院院首通常都會由地方官員甄選,唯有江城詹士府附近的養濟院例外,是由宮中直接指認。
與城中其他養濟院不同,江城養濟院是新帝遷都後才興建的,置位設定在原詹士府和太廟旁邊,與詹士府只臨著一條街,裡面住的也多半是原宮中的老人,或是鰥寡孤獨的世家老者。
“她們是新上任的養濟院院首”蕭魚故作驚訝道,“這可是謀殺官員的大罪。”
刑律儉低頭將印信收進懷裡,外面的雨勢已經漸漸停下,淅淅瀝瀝的水滴從廊簷滴落,一下一下,彷彿敲在蕭魚的心上。
“你既然不是兇手,可看見了行兇之人”刑律儉問,蕭魚忙道,“兇手是一個高瘦男子和一個胖子,兩人臉上帶著面巾,無法辨別容貌。”
“所用兇器”刑律儉問完,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信子拿出錄簿記錄。
蕭魚抿了抿唇:“我並未看見行兇過程,但瘦子使刀,胖子使了一把銅錘。”
信子將蕭魚所說記錄好,將錄簿遞給刑律儉。
“現在可以放了我麼這玩意兒實在是……”蕭魚嫌棄地看著身上的鐵網。
刑律儉低頭翻了翻錄簿:“宴升。”
宴升:“嗯”
刑律儉將錄簿丟給他:“綁走吧!”
宴升面無表情地朝兩個信子擺了擺手,推著刑律儉往廟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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