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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信子拽了鐵網鎖釦一把,蕭魚不得不跟著向前蹦。

雨勢已停,山裡的冷風吹過來,溼漉漉的衣衫緊緊地貼在面板上,蕭魚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司密處的信子動作訓練有素,很快便把城隍廟內所有的痕跡全部抹去,一切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蕭魚站在馬車邊,看著這些信子將三具屍體抬上一輛馬車,心裡隱隱生出一絲不安。若是平常的兇殺案,自然有當地官府調查,像今天這樣,直接由司密處這麼個特務機構直接接手的實屬罕見,除非……

蕭魚扭頭看了眼正雙手撐著車板,用雙臂撐著身體上車的刑律儉,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們是細作還是斥候”

刑律儉抬手扯過長衫下襬擋住兩條修長的腿,面無表情地回頭看了她一眼:“這世上有一種人死得特別快,你說是哪一種”

蕭魚一怔,乾巴巴一笑,連忙縮回下巴,佯裝無趣地看了眼身邊的兩個信子。

司密處是太祖在位時建立的情報機構,分管東嶽各地情報,是直接隸屬於皇帝的一個神秘機構。通常情況下,被司密處盯上的人多半都與細作,斥候有關。如今司密處的人出現在了江城,還插手這件案子中來,可見江城的形勢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兩個信子一前一後將她橫著抬上馬車,昏黃的馬車裡一燈如豆,車板上鋪著厚厚的毛氈,躺上去一點也不硌人。

刑律儉盤膝坐在角落,手裡捻著泛黃的冊子翻看。

蕭魚任命一般躺在他腳邊,抬起頭,視線從他稜角分明的下巴一路往上,最後落在那張略微有些蒼白的薄唇上。此時已經入秋,他卻只穿了一身單薄的交領長袍,腰間履帶收緊,把他那一把纖細的腰肢勾勒得頗有幾分病態。

“看夠了麼”

放下手裡的書,刑律儉垂眸對上她的視線。

狹窄的空間裡燈影搖曳,兩個人彼此相對,一股詭異的氛圍在車廂裡瀰漫開來。蕭魚長長出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和他拉開一點距離:“我有一件事挺不明白的。”

“那就一直不明白下去好了。”

蕭魚咧嘴一笑,像一隻蠶蛹一樣晃了晃腦袋:“那可不成,我總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是”

刑律儉眉頭微挑,有些嫌棄地把腳往長衫下襬縮了縮,目光陰鷙地盯著她那雙泥濘不堪的腳。

蕭魚似乎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兒,故意把雙腳往他那邊挪了挪,果然,他再次挑了挑眉,自以為不做痕跡地挪了挪腿。

“我雖然幫著幾個江湖人士設計脫身,但絕對沒有殺人,亦不是斥候一類,司密處為何要把我列為黑名單上的頭號種子選手”蕭魚見好就收,腳上泥濘的繡鞋晃了晃,終於放過刑律儉。

刑律儉摸了摸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天啟35年,司密處正追蹤一個北翟細作,此人行至江東後離奇失蹤,此後兩年再無蹤跡。經信子調查,此人最後一次露面是在梨花閣,所見之人正是你。”

蕭魚微怔,她記得天啟35年在江東幫助一個女人假死逃脫仇家的追殺,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北翟細作。

“天啟30年,鎮江府死了一個教書先生,但半個月後,司密處的密探挖開教書先生的墳墓,裡面只是一個衣冠冢。”刑律儉說完,目光直直地看向蕭魚,“你可還有印象”

蕭魚乾巴巴一笑:“他也是北翟細作”

“他是司密處叛徒,偷走了一份密報,時至今日,那份密報仍舊查無蹤跡。”刑律儉冷笑出聲,右手用力,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應聲斷裂。

蕭魚忍不住縮了下肩膀,深怕下一刻被捏碎的會是自己的小脖子。

馬車在凹凸不平的山道上顛簸,刑律儉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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