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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巖你就他媽的一個混蛋。她死心塌地喜歡你,你要沒意思,早說!滾遠點!或者早幾年就坦白地告訴她讓她死心!別戴著長輩的假面具施捨你的關心,別和我說你要她獨立!你以為你為她好?你知道你傳訂婚的時候她在法國做什麼?酗酒!學也不上了,畫也不畫了,天天爛醉,酒精中毒送了兩次醫院!你不知道吧?”
“她沒爹沒孃了你在她眼裡心裡就是天!你他媽一聲招呼不打說訂婚就訂婚,我費了多少力氣把她拉回正道上來。你澄清,你為了公司,挺好,我就告訴她了這本來也不是你的意思。她說到底,還是靠著對你的破感情撐過來的,怕你知道她酗酒會失望掖著藏著不讓我告訴你。我每次見到你就他媽地想揍你!”
“她回來不還是為了你?開工作室做採訪,裝得和個能說會道的女人似的還不是硬撐成你想她成為的樣子?你還不夠是吧?你腦子那麼好使是進漿糊了相信她真跟了我?你這麼捅她刀子你有意思嗎?!現在好了,她要真死了你才開心了是吧!”
江哲一次次把陸巖摔到牆上,話和拳頭一遍遍地落下,陸巖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那些話全都刻進陸岩心裡了,很深,深得差點就能刺穿他整顆心臟。
“給她想要的,就不可以嗎?”江哲發洩完,喘著粗氣在口袋裡摸煙盒。摸出來想點火,卻怎麼都點不著。盛怒之下直接捏扁了煙盒扔了出去。
陸巖撐著身體,天台上的風很大。他嚥下血腥氣和自己想說的話,許久,才終於開口:“我只想她活著。”
江哲嗤笑出聲:“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起碼人情世故我們兄弟幾個裡你是最有法子的。我不信你看不明白。我不想說這話,可陸巖,池安安不惜命,她只要你。”
江哲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料到,之後的自己會親眼見證這份致死不休的執念。鎖定嫌疑人,警方就在周圍設點蹲守。據調查,嫌疑人每日都會出門採購食物和日用品,時常一般在一至兩個小時。這給予警方很好的調查行動時間,因而決定在嫌疑人採購時,同時進行抓捕及解救受害人。行動當天江哲和陸巖都在後方等訊息。
對講機裡傳來的每一句,都很不真實,陸巖始終靠在椅背裡,直到對講機裡傳來“找到受害人”的時候,他猛地挺起脊背坐直。
“受害人情況怎麼樣?”行動指揮員問道。
“神志不太清醒,有被毆打跡象,救護人員已經介入。”
陸巖只覺得太陽穴在突突地跳,在他的意識之前,他的腿已經跨了出去。是的,他失控了。他想讓自己的理智去死,讓那該死的的控制力去死。
他們抬著她出來,她垂在擔架外的手腕上有鮮紅的刺目的反覆交錯的傷口。他機械地走到擔架邊,他們問他是誰,可他只盯著她的臉,那原本掛著皎潔笑容的臉,此時只剩下灰敗。她看向他,卻好像沒有焦距,沾了血的猩紅唇瓣微微啟開,喉嚨發出嗚咽一般的聲音。
江哲追上來,和醫務人員解釋,而看到池安安的剎那,也又驚又怒地說不出話來。可即使這樣,即使她拼了命也沒法說出一個字,她的目光還是牢牢地抓著陸巖。江哲沒辦法用任何的語言去形容,但這一幕給他的衝擊力太大。他不能否認,池安安是在用生命去看陸巖的。在陸巖和池安安之間,江哲的位置就如同他自己最初認為的那樣,是朋友、是兄弟。於是江哲目送著陸巖和池安安上了救護車。
他們給她戴上氧氣面罩,給她做測試、打針。她彷彿都沒有感覺,她只看著陸巖,好像整個世界裡除了這個人其他的都看不見。
陸巖握住她的手,更清晰地看見她手腕上紫色的勒痕,和重重疊疊的刀片割開的或深或淺的傷口。而她的整條手臂,都能找到烏青。陸巖咬著牙,心口壓著巨石彷彿馬上就會支撐不住。他低頭吻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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