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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池安安,我錯了。”
這又與他何干呢?池安安聽見他的話了,即使那聲音不復往日的冷毅。她的大腦正在艱難地運轉,因為她吃了太多的迷藥了。她懷疑現在看到的也是假的,她怎麼真的就能看見陸巖呢?他又怎麼會這樣握著她的手在她眼前落淚呢?都是假的吧,她或許已經死掉了也說不定。她可寧願這是假的,她不想自己這樣面對他。那個變態割開她的面板,她以後一定會有疤的。她也會變得很懦弱。陸巖不會喜歡她這樣的。她慢慢合上眼睛,雖然她很捨不得,可她太難受了,想他想得難受。
☆、第二十章
醫院的晨昏尤其地安靜,時光溜走地悄無聲息。每天好像都是重複,重複地在六點被巡房的醫生護士叫醒,重複地在上午換藥或接受檢查,重複地在下午進行心理疏導,然後重複地在晚上看見陸巖。在這所有的重複裡,池安安最討厭的部分是晚上。她害怕晚上,天暗下來了,她像回到那間沒有窗的房間,回到每個被割開面板的時刻,渾身止不住的顫慄。她也害怕陸巖,她知道自己那天看到的不是幻覺,這讓她難過。她怕他的同情、可憐和失望。她總會叫他失望的。她看到醫生和他說,池安安沒有起色,也看到他的表情,抿著唇,眉頭打成結。她怕他這樣,這表情就好像他聽見她說要和江哲在一起的時候那樣,他會轉身離開她的。
這讓池安安更自我封閉了。陸巖進她病房的時候,常常見她蜷縮在病床上,有時候甚至是角落裡。他靠近她,她便會瑟縮,然後把頭埋進膝蓋裡。她不願意他碰她,即使是揉揉她的發心,她都會躲閃。他陪她整夜,她就背對著他躺著,沒有安眠藥,她一整個晚上就睜著眼。他說:池安安,和我說話。她也不會回答。她不聽他的話了,一句也不。可如果有了安眠藥,她就整夜做惡夢,他有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也會被她的尖叫聲嚇醒,那種淒厲的叫聲根本不像是從她的喉嚨裡發出來的,尖利地彷彿可以劈開整個房間。他將她從噩夢中喚醒,而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會張開手臂擁抱他,在他胸口哭泣。
期間警方來錄過一次筆錄,陸巖想陪著她,卻被池安安執意趕了出去。等警察出來的時候,池安安安靜地坐在病床上,可卻是沒有生氣的。她呆呆地盯著前方,注意到他進來後,就自主地蓋上被子,緩慢地躺下去,然後蜷起身體翻身背對著他,沒聲沒息的,安靜地看窗外。
池安安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星期,陸巖幾乎把能用的時間都耗在了醫院,她依舊不見好,而會議已經推遲到了不能再推的地步。陸巖沒法子只好抽了兩天在公司集中加班。
待他忙完到醫院已是深夜,池安安雖早已睡下,這時還清醒著。陸巖進門的時候,她警覺地坐了起來,見是他,復又躺了回去,合起被子。陸巖在床邊的會客椅上坐下,看著她的背影。
一片沉寂中,他開口,嗓音低沉而緩慢:“我一直認為送你出國、讓你離開我,這樣的決定是正確的。外面的世界廣闊,你總會想開,認識到你眼裡的這個我多麼不值一提。我以為只要你能開心地活著,在哪裡、做什麼、和誰在一起,我都可以不在乎。”
“但不是的。”黑暗中,他嗤笑,“還記得你高一那年有個男生和你表白的事嗎?他後來轉去別的班不是因為教學調整,是我安排的。還有那個特別喜歡扯你頭髮欺負你的臭小子,我沒忍住揍了他一次。你去了法國,我要你好好讀書不要動不動就跑回來,但我自己卻經常跑去巴黎。怕你見到我會鬧,就只能站在教室外看你一眼,或在公寓對面的咖啡館等你出現……”
“你走吧。”池安安沙啞而機械的嗓音打斷了他的話,他說的話只會擾亂她,讓她更討厭她自己,討厭自己的死不悔改。
“池安安,到我身邊來,好不好?”他起身,走到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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