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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而是退到不遠處的高腳凳上坐了下來。
池安安這才看清屋內的陳設,房間不小,有三十個平米,但因為沒有傢俱而顯得格外空曠,牆壁沒上塗料,房間沒有窗,光源只來自一個慘白的地燈。房間中央也就是男人坐著的位置,旁邊放了一個畫架。
他看著她,從畫架上取下畫紙來向她展示:“美嗎?”
畫裡的正是被捆住手腳的池安安,唯一不同的是,畫中人的手腕上被割出細長的傷口,血流盡了整張畫。這讓池安安覺得毛骨悚然。池安安遇到過最糟糕的情況也不過是在巴黎讓人偷了錢包,而現在,她面臨的是確確實實的人身威脅。
“你要做什麼?”她張口,發現自己毫無氣力,發音都是綿軟的。她在背後嘗試著扭動自己的手,可粗糙的繩子緊緊縛住她的手腕阻礙了血流迴圈,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雙手。
“安安,你不記得我了嗎?”男人放下畫,走到她身前蹲下,手指憐惜地滑過池安安的面頰。
池安安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她現在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唯一剩下的,是對話的能力。她只能跟隨著男人的話題,問道:“你是?”
然而,前一秒還溫和平靜的男人在她問出口後,頓時暴怒了起來,毫無徵兆地一巴掌甩在池安安的臉上,她整個腦袋“嗡……”地一聲,而後,半邊臉便像是燒起來一般地疼。
“賤人!你背叛了我!”他將她推倒在地,她的額角重重敲在水泥地面上,蹭出了血。
“放了我。”她說話的時候,恐懼的眼淚止不住也跟著落下來。池安安太害怕了,怕得沒有辦法思考,她也太疼了,疼得無法拼湊出對自己有利的話語。
“不,你哪裡都不會去!”男人吼道,空氣有片刻的凝固,但不一會兒,他的語氣又緩和了下來,“你流血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將她再度扶起,用自己的白袖子擦她額角的傷口,“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弄吃的。”
說完,他便又出去了。池安安無力地靠著牆壁,那人的畫還在眼前,那人是個有功底的正統畫手,可如今這樣必定是失了常。她想逃出去,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身體可或許是迷藥的效力還殘留著,她的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她會死,在這一刻池安安清楚意識到這一點,她現在只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她害怕她也憤怒,她希望有人能來救她,可更清楚或許在任何人發現她之前她已不能活命,就算她活著,也很可能有其它齷齪的事發生。她不敢想象,卻清楚,什麼樣的折磨都有可能發生。
這時候竄進她腦袋的人,是陸巖。他知道她不見了嗎?知道她身處危險嗎?她多希望他知道,卻又同樣希望他不知道。他不愛她,可他一定會傷心、難過、自責。他對她抱著多大的責任呵。如果見到她被欺負了,甚至,如果他最後發現的是她的屍體……
池安安在此刻恍然,比起死亡,她更害怕的是沒有陸巖,留下陸巖在這個殘忍的人世,就像她的父母將她留下一樣。
她揚起唇角,她是那麼地愛他啊,那愛情在此時絕地逢生,即使她的心臟停止了跳動,那愛也會隨她入土。
☆、第十九章
“皮蛋瘦肉粥,是不是很香?”
就在池安安思緒漸漸要飄遠的時候,男人又再度進屋了,手裡端著一碗熱粥到她眼前。
“你在採訪裡提到的,你最喜歡的!看!我記得很牢!”他勺起送到她嘴邊。
池安安撥開眼:“你想要什麼?”
“和我在一起,不好嗎?”他無辜地看著她,將勺子貼到她唇上,“乖,你喝了它,我不會傷害你的。”
池安安艱難地張開嘴,任由那人將粥一勺一勺地送入她口中,味如嚼蠟。而粥沒下去多久,她便再度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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