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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顯然是綁架她的男人怕她有了行為能力會逃走或反抗,他在食物裡新增了迷藥。
大部分時間都像這樣沒有神智,池安安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囚禁了多久。每次她清醒的時候,都會發現牆上貼著的她的畫像和照片在增加,她開始還會在乎自己的衣物是否完好,會試圖與他溝通希望他能放了她。她也有所進展,男人解開了綁著她的繩子,但他依舊給她喂藥,讓她動彈不能,任由他抱著她,做他的提線木偶。他也打她,像第一次那樣突然火冒三丈,有一次甚至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差點就此喪命,可最後他放開手失聲痛哭。他是個瘋子啊,池安安很快就絕望了。
然而,在這段她不知黑夜白晝的時光裡,外面已是人仰馬翻的光景。池安安本在被綁架的第二天和nicola有個會,她沒出現,也不接手機,這並不是太稀奇的事情。可等晚上了nicole還一直找不到她人去公寓也沒碰見,他就有些擔心了,給江哲打了電話對方也不清楚。如此一來兩個人都有些著急,昨晚上她最後走也沒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兒。池安安前段時間剛保證過自己不會隨便消失,兩人都不覺得這是她自己在玩失蹤,但報警不到時限,他們只能乾等。
次日,情況依舊,江哲沒那個耐心等到晚上報警,糾結了幾個小時,到中午還是給陸巖打了電話。江哲既不希望池安安是和陸巖再度扯上關係而情緒失常才鬧失蹤,卻也一定程度上寧願是這樣。如果陸巖都沒有頭緒,那麼或許真的出了事。
陸巖當然也不清楚池安安去了哪裡,自大年夜那天從公寓離開後,他就再沒見過池安安了。沒有一個簡訊一通電話,靠著發燒的藉口也沒上過陸家的門,倒是給兩位老人打了電話,言辭懇切也是他聽說的。她鐵了心走出他的生活,算是“如他所願”了,他也就忍著不再過問,徒增彼此煩惱。可接到江哲電話的那刻,有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或許他錯了。
沒有訊息,報警。根據工作室內的監控記錄,她確實在那天半夜離開了工作室。調出工作室外的監控錄影,卻發現偏偏那天的監控攝像頭壞了。而之後時間的相關道路上並沒有發現任何她本人或她驅車的跡象。她一個大活人不能憑空消失,那麼接下來的推斷就讓在場的人擔憂了。尤其在警方詢問最近是否有人給池安安寄過可疑信件或傳送過可疑訊息並得到nicole的肯定回答的時候。
le說最近一直有奇怪的信件寄到工作室和官方郵箱,署名都是洩密的心。和愛倫坡的小說一樣,那些信也透著古怪的感覺le在看到電郵內容後就將其遮蔽了,至於信件也並沒有交給池安安。
紙質信件已經丟棄,無跡可尋,但幸而電子郵件還未被全部清除。只是發件人似乎早有預謀,也很小心,追查出多個ip地址,均是在網咖或咖啡店。另一邊,除了工作室外馬路的監控攝像頭在事發時間段拍到一輛白色可疑轎車,在進行追蹤後鎖定了一個老式小區。而ip地址的網咖在小區附近。
在縮小了搜尋範圍後,警方開始排查。從報案到最後鎖定犯罪嫌疑人並部署解救行動,即使陸巖和江哲都動用了可以動用的一切關係,也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而這是池安安失蹤的第五天。不用任何人說,他們都明白,這五天裡,什麼都可能發生。
調查取證的這三天,陸巖、江哲和nicole幾乎都沒回過家。其實呆在警局也幫不上忙,可還是想呆在那裡,想知道最新的訊息。而在有訊息的時候,又忐忑地如同等待審判,希望隨著時間在流逝,留下越龐大到難以承受的情緒。
陸巖可以接受很多事,接受池安安不再是跟在他身後的小丫頭,接受她一年半載都不給他來一個電話,甚至接受她不再愛自己,離開自己的生活。他一直在做的,是給她更好的生活,更多的選擇,讓她挺直脊揹走到更高的地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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